寧瀾覺得肉麻,耳朵發燙,嘴硬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二十三了……去找你的黃曉曦吧,你倆第一次對戲不就演學生情侶嗎,永遠的十八歲,快去快去。”
隋懿被他這蠻不講理的邏輯弄笑了,反身把他按在床上,堵住他胡言亂語的嘴。
便當沒吃,先吃了別的。
吃完,隋懿抱著軟成一灘泥的寧瀾去洗澡,回到床上興致又起,趴在寧瀾身上親親他的臉,親親他的耳朵,親親他眼角的痣,再往下親親他的鎖骨,覺得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很好親,怎么都不夠。
毛茸茸的一顆腦袋移動到腰上,粗硬的頭發蹭到癢癢肉,惹得寧瀾咯咯直笑,他伸手去推隋懿的頭,讓他別鬧,左手忽然被抓住,緊接著,一個圓環狀的金屬物體被順滑地套在無名指上。
寧瀾沒想到他的“一會兒”真的就只有一會兒,舉著手呆呆地看了好半天。
隋懿也是一時沖動,做完就傻了,默默爬下床去已經涼掉的愛心便當。
吃到一半,終于收攏回智商,對床上還在發呆的人宣示主權道:“戴上這個,你就是我的了。”
我的愛心便當,我的人,都是我的。
通過此次探班,寧瀾深深領教了隋懿藏在穩重之下的幼稚一面。
戒指還沒戴熱,隋懿就急不可待地要求他改口。
“改什么呀,平時叫著不挺好的嗎。”寧瀾翻了個身,繼續玩手上的戒指,鉑金圈上鑲著幾顆碎鉆,每個角度下都閃著奪目的光,他喜歡得不得了。
隋懿跟著爬到他身側:“要改的,改一個吧。”
要不是那便當是寧瀾親手做的,他還以為隋懿這狀態是喝了什么假酒。
寧瀾放下手,妥協道:“想改什么?你說,我參考一下。”
隋懿含蓄地提醒:“兩個字。”
“隊長?”
“不是。”
“隋懿?”
“不是。”
“寶寶?”
“……不是。”
寧瀾又翻到另一邊:“那我不知道了。”
隋懿不厭其煩地跟著轉過來,滿臉期待地:“再想想,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寧瀾惱羞成怒,捂住他的嘴,大聲喝止道:“不準說!”
在劇組待滿一個星期,寧瀾才收拾東西回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