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明天我找機會跟敖瑩好好談談。其實說實話,我并不反感她在我這,當然是以朋友的形式。
暫時拋開敖瑩的問題,嘯月大人
周拯話語一頓,清澈的目光猶如清泉映月。
我能加入你們嗎?他問。
小灰狗愣了下:啥玩意?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周拯抿著嘴,略微呼了口氣,快聲說著:
我只是個普通人,我一直試著說服自己,讓自己接受現在的生活。
我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工作中有幾個熟人,但我總覺得一直融入不了這個環境。
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日子會經歷什么,但如果是按照現在的生活,我能看到自己退休后坐在這個公寓中,看著無聊的電視節目,計算著退休金和下一餐的吃食。
我可能會有孩子,也可能最后只是一個人。
這其實很糟糕不是嗎。
我不需要朋友,我也不渴望有一個熱鬧的環境,但我想去了解更多真實,我想讓自己活得更明白一點,我想知道自己來這個世上到底是為了什么,我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義。
抱歉,我情緒有些激動。
但真的,我可以加入你們嗎?
啊這,你突然說這個
小灰狗感覺有點頭暈目眩。
跟一條狗談人生哲學!
這大兄弟的腦子確定沒問題嗎?
這個倒不是不可以,雖然你沒有修行資質,但咱們這也是需要文員,幫忙處理文件什么的,不過你也太突然了。
這樣,事有輕重緩急,等送走東海的這個小姑奶奶,后面的事咱們后面再談。
可以嗎?
周拯雙眼一陣放光。
小灰狗卻是不敢直接答應。
這事不得去問問福伯?
那今晚先這樣,明天我們再聊,我去請示請示上峰,盡量明天給你答復。
你記得明天跟敖瑩好好談談,可以直接對她提我們,她也能對你證實咱的身份。
說完,小灰狗熟練地用狗爪敲了下鍵盤,掛斷了語音通話。
誒?這個攝像頭怎么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