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推了推眼鏡,笑呵呵地吩咐著:
你只要把周拯當普通凡人對待,就當看在我的面子,給他一個修行的機會,不用搞特殊化,平時不必去惦念他。
啊這個,屬下遵命。
嘯月狗嘴一咧。
避嫌嘛。
領導高風亮節,一切都是下屬擅自做主,給領導家屬親友一點點特權。
都是老天庭了。
嘯月心里那叫一個門清福伯這是叮囑自己,一定要給它周哥安排周到!
但嘯月又想到了什么,小聲問:那龍宮的敖瑩瑩怎么處置?
在你看來,她接近周拯,當真是為了報恩?福伯問。
屬下用順風耳神通聽到,她昨晚與周拯聊天時就是如此說的。
嘯月認真回著:
而且敖瑩給我的感覺,跟那些養尊處優、目中無人的龍族不同,無論是洗衣做飯,還是歌舞彈唱什么的,敖瑩似乎都十分擅長。
那一口一個夫君喊著,別提多自然了,一看就是做了很多準備。
是嗎?
福伯慢慢起身,走去窗戶旁,隔著窗簾注視著周拯家所在的方位。
龍女報恩?呵,這倒是那些天真無邪的小仙子們,比較向往的寓言故事。
隨她去吧,一條小龍也翻不起什么風浪,既然周拯決定修行,他與敖瑩接觸倒也有許多好處。
你只要按例通知龍宮管事的一聲龍女在這,就不必多管其它。
還有,周拯背后有老夫關照這件事,只能你知、我知,如果你走了風
福伯略微扭頭,用視線余光掃了眼嘯月。
嘯月趕忙低下狗頭,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大的壓力。
我就請你吃一頓狗肉火鍋,我帶鍋。
是、是,小灰狗不斷哆嗦,屬下絕對守口如瓶!
去吧。
屬下告退!汪!
嘯月跑到門口,兩只狗爪快速掐印,身周出現了幾團火焰,隨著火苗,它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原地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福伯卻在那陷入了沉思,些許微風擾動了窗簾,也讓福伯的面容陰晴不定。
嘯月走后許久,沉默的福伯緩緩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