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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2頁）

克拉克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似的，說：“其實我也不懂它的原理。這個水晶不止能記載數(shù)據(jù)，它還蘊(yùn)藏著匪夷所思的能量。這個孤獨堡壘，就是通過它來創(chuàng)造的，我只是把它放進(jìn)了冰塊里，它就好像讀懂了我的思想，建造了這樣也類似宮殿的地方。”

“太驚人了，克拉克……”布魯斯感嘆道。在得知眼前的建筑是孤獨堡壘后，其實布魯斯想過，能不能從他們的科技上獲得一些今后產(chǎn)品的靈感。

但在看到了水晶后，他才恍然意識到這是不可能的。人類的文明要落后太多太多，完全跟他們斷了層，以至于以他現(xiàn)在的知識儲備，根本無法理解其中的奧秘。

而布魯斯也更加能理解克拉克的顧慮了，將水晶共享給人類，帶來的必然是毀滅——沒有人能駕馭得住這樣的力量。

克拉克說：“布魯斯，你試著把中間那根水晶按下去。”

“這樣嗎？”布魯斯用掌心輕輕摁下，他根本沒有用力，水晶就自己慢慢沉了下去。

而后一個陌生的男聲突兀地響了起來，操作臺前方的大片冰幕也同時出現(xiàn)了模糊的影像，布魯斯看清那是一個男人的臉。

“你將前往遙遠(yuǎn)的星球，我的小卡爾。但是我們永遠(yuǎn)不會離開你，甚至死后也會與你同在……”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內(nèi)蕩起層層回音，布魯斯反應(yīng)過來，問：“克拉克，這是你的……”

克拉克點了點頭，說：“這是我父親喬·艾爾留下的最后影像，我也是根據(jù)這個得知了所有的一切，我來自氪星，原名叫卡爾·艾爾?！?/p>

布魯斯握緊了克拉克的手。

克拉克沉默了片刻，說：“雖然以地球的時間來算，他可能已經(jīng)去世幾千年了，但我還是想帶你來看一下他。假如他還在的話，應(yīng)該會很高興看到我在地球擁有了這么好的……朋友。”

布魯斯被他猶疑的停頓弄得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回過了神，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點頭道：“我相信他會的，克拉克。”

“但是我想，假如……”克拉克的語氣十分鄭重，他還想說什么重要的事，可和布魯斯對視了一會兒后，最終還是放棄了，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來，“算了，我感覺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些早。”

布魯斯疑惑道：“什么？”

“沒什么，等到時機(jī)合適的時候我再告訴你?！笨死诵χf，隨后他摸了一下操作臺，喬·艾爾的影像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布魯斯看不懂的字符，克拉克把它轉(zhuǎn)換成了英語，說，“布魯斯，我今天帶你來的主要目的并不是為了看喬，而是這個——”

布魯斯粗略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一則超能力事件的記錄。

“我之前答應(yīng)過你，要來孤獨堡壘尋找?guī)湍慊丶业姆椒ǎ皫滋煳野l(fā)現(xiàn)了一些線索?！笨死苏f，“這是有關(guān)「回收者」的記錄，他們是職業(yè)賞金獵人，但狩獵范圍囊括了所有的宇宙。他們的主要職責(zé)是「回收」擾亂多元宇宙和時空秩序的罪犯，靠本身的超能力還有裝備輔助在各個宇宙之間穿梭。”

克拉克找了這么久才發(fā)現(xiàn)這一條線索，布魯斯察覺到里面不同尋常的地方，問：“他們不在我們這個宇宙嗎？”

“是的?！笨死擞行┻z憾地說，他往下翻了一頁，“為了區(qū)分各個宇宙，他們把自己的地球稱為地球19，不是我們這里，而且他們也很少過來，唯一有記載的一次還不是銀河系。我很抱歉，布魯斯，我還沒找到聯(lián)系他們的方式。”

布魯斯心中涌起十分復(fù)雜的情感，雖然克拉克之前告訴他會送他回家，可要跨越宇宙談何容易？所以他并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然而克拉克卻依然發(fā)現(xiàn)了支離破碎的線索，找到了可以帶他回家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