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怎么上去的!?”看著面前足有四五米的高度,嬴惑驚道。
“誰知道啊!”敖潤扶了下太陽穴,“不過到底企鵝也算是鳥,雖然是游禽但說不定這只就會飛呢?”
“不管它是怎么上去的,咱們總要先把它搞下來。”
白韶的聲音從敖潤身后傳來。他看過去,發現白韶正手中拿著一個頗有點西部味道的套索,看著上方那只悠哉游哉地企鵝,眼中閃著光。
“你干嘛?”
“我把它套下來。”
說著,白韶就沖上方扔出了繩索。
別說,雖然這方法非常的詭異,但他扔的動作看上去還挺專業的,落點也非常的妙,這幾乎是必中的一個套。
然就在敖潤非常期待的神色下,那企鵝淡定的站起身,淡定地側移了幾步,淡定地再次一屁股坐了下來。而那繩套,也因為企鵝的移動而落空了。
“”白韶沉默片刻,“巧合。”
說著,他還想再上,就被嬴惑給制止了。
嬴惑對著他有點冷嘲熱諷道:“你這手法不靠譜,沒看人家躲得多利索么?要我說,還不如直接飛上去把那蠢鳥拿下。”說完,他看向了敖潤,“敖廣呢?”
“他出去了。”
“哦,”嬴惑也沉默了,“那也不是不行——敖潤,你上。”
“我上?”敖潤懵了下。
嬴惑沖上面抬了抬頭:“你是龍,現在就你會飛,你不去誰去?——去,把這個妖孽拿下。”
企鵝薅龍鱗
在場的幾個人中,除了只要消耗足夠靈力就能上天的嬴惑以外,能夠隨心所欲飛來飛去的也就只有敖潤了,畢竟這是他們的種族技能。
只是,海洋館這環境,就算嬴惑會幻術能夠讓凡人們看不到敖潤的身影,但敖潤自己心中也別扭。
就在糾結之時,那只最鬧騰的企鵝突然從藍鯨的背上站了起來,探頭向下看了一眼,并“嗷嗷”叫了兩聲,像是在召喚什么一樣。
敖潤抬頭,剛好和它那雙小綠豆眼對視上了,此時此刻,敖潤竟感覺自己從這企鵝的眼神中看到了狡黠。
鬼知道它硬硬的鳥喙是怎么做到“勾唇一笑”這個動作的。
正對視著沉默著,從眾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片喧囂之聲。
一群人的大喊大叫聲從不遠處傳來,其中夾雜著企鵝的叫聲,有什么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亦帶著些許翅膀在空中撲閃的聲音。
“館長!”
不知道誰在后面大吼了一聲,敖潤應聲扭過頭來。
“臥——!”
還不等他把一句話說完,蜂擁而來的眾多企鵝便向他一股腦撲了過來。別看一只企鵝沒多大,也就幾斤,但十幾只乃至幾十只企鵝一起撲過來,那感受就相當的有趣了。
敖潤就感覺自己一個站立不穩,頓時被這群瘋了似的企鵝撲倒在了地上,后背與冰涼的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