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敖潤走進了他的店中,蔡伍面色一喜。他先是和那個中年人說了句什么后便迎面向敖潤走來,然而還沒等他開口問好,他的視線便被敖潤的xiong口位置吸引了。
一只青色的小鳥從他的衣兜中探出了個頭來,那漂亮的羽毛被燈光一照,有種孔雀般流光溢彩的感覺。羽毛邊緣以及頭頂上的那一抹金更是畫龍點睛之筆,看上去配色相當(dāng)?shù)难胖掠执髿猓o人一種極佳的視覺享受。
“哎呦喂!”老蔡大叫一聲,“您這鳥兒夠俊的啊!”
那邊的中年男人聞言,也被吸引了過來,看著敖廣的模樣喜笑顏開:“還真是,您這鳥兒什么品種的啊,我怎么沒見過。”
“這”敖潤被他的問題問住了,總不能說是龍族的吧,于是他瞎扯道,“我撿的,看著挺好看就自己養(yǎng)了,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品種的。”
“青鳥?不像啊。”
蔡伍又仔細打量了下敖廣。
敖廣似乎相當(dāng)享受被人類觀摩的感覺,他直接跳到了敖潤的肩膀上站著,打開了自己的翅膀好更加全方位的展示自己的“美”。
“嚯!”中年人感嘆道,“您這訓(xùn)的不錯啊!散養(yǎng)看上去也完全沒問題。”
“算是吧。”敖潤有點尷尬。
“冒昧問一句。”
中年人突然語氣緩和下來,看著敖潤一邊禮貌的點了下頭,一邊笑著問道:“您這鳥出不出?我看著喜歡,也想——”
還沒等他說完話,敖廣便飛起來拿翅膀“啪唧!”給了他一耳刮子,隨即又飛回了敖潤的腦袋上站定,假裝若無其事的啄著自己的羽毛。
被一只鳥當(dāng)眾扇了一巴掌這體驗也算是世界少有的了,中年男人顯然懵逼了一下,就連蔡伍的動作都靜止了。敖潤為了緩解下奇異的氛圍,忙咳嗽了一聲拉回了二人的注意力,解釋道:“不好意思,我這鳥和我很親,我也不打算賣人的。”
聞言,中年人只好作罷。等他走出這家店后,敖潤才終于有機會把話題拉入正規(guī)。
“您知道隔壁賣水產(chǎn)的那位老板去哪里了么?”
蔡伍的眼神兒還是頻頻向敖潤頭頂上的敖廣瞥,他心里還在納悶這到底是個什么品種。尤其是當(dāng)敖潤帶著他的鳥一走進來的時侯,他店里的其他鳥就像是都打了雞血似的,開始嘰嘰喳喳的叫,在籠子里撲閃著翅膀鬧騰,不得不令人感到奇怪。
不過就算心中還在琢磨著,蔡伍也沒忘記要回答敖潤的問話:“您說老張啊——他將近一個小時前就走了,差不多七點多的時侯。”
“您知道他去哪了么?”
“這我倒是不清楚,估計是回家了吧,”蔡伍思索了下,“不過他走后一段時間,也有個人來找他,也問的是和你一樣的問題。”
“也有個人?”敖潤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出了衛(wèi)昱臣的身影,“誰?”
“這我怎么知道,那人問了句話就走了,又沒買我的鳥。不過他開口就管老張叫嬴啥啥啥的,挺奇怪的”
這句話一出,敖潤便知道那人是誰了,一定是衛(wèi)昱臣無疑。
已經(jīng)到了官園兒徹底打烊的時間,蔡伍隨便收拾了下東西便準(zhǔn)備關(guān)店離開這里了。敖潤合計著既然現(xiàn)在他沒有嬴惑的去向,也沒有什么辦法能夠找到他,不如便原路返回了。
至少,他現(xiàn)在知道嬴惑確實是攤上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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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潤坐在岸上把腳放進了海豚池中泡著,一邊吃著最新鮮的小魚,一邊刷著手機。
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新聞熱搜,人類社會也太豐富多彩了吧,真是什么事情都有。而且水怪?水怪不是尼斯湖才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