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蝦兵蟹將英勇殺敵的同時,嬴惑和白韶也沒有閑著。作為這些兵將的總指揮官,白韶殺得更是起勁兒,只是他總在沒人的地方大展拳腳,有人的地方則派蝦兵蟹將前去鎮守。
嬴惑見他殺得這么起勁,自己幾乎撿不到什么漏,自然也樂得清閑,開始在一旁邊緣ob。
突然,地面隱隱傳來了震動。
“嗯?”
嬴惑精神起來,開始認真感知。
果然,起初地面傳來的只是非常輕微的震動感,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震動之感愈發的強烈。細細聽來,似乎還有什么聲音伴隨著風傳了過來,那是一種野獸的咆哮聲。
嬴惑神色一凜,重又脫戰回到了龍王廟的高地處,極目遠眺。
在深深的樹林間,地面震動,鳥兒四散飛逃。一條長長的曲折的火線,從遠處的盡頭一直蔓延到了近處,如同將整片山巒一分為二。
火勢以那條火線為基礎,開始向兩邊擴散。而在那火線的盡頭,是負傷的旱魃在向這邊奔跑的身影。
敖潤呢?他怎么樣了?
嬴惑
奪回神器
計劃其實本身進行的還是挺順利的。
旱魃一路踏入了敖潤和來正棋一起為它準備的專門應對妖物的陣法之中,猝不及防之下被襲擊,實力削弱了不少。但正如嬴惑所說的那樣,常年于水中修練的旱魃已經對于水靈有了一定的抵抗力,敖潤必須使用比往常多數成的力量,才能對它造成傷害。
這便導致敖潤的靈力消耗的很快,沒過多少時間便見了底。
其實光論肉體力量的話,那旱魃必定不敵敖潤,只是屬性相克再加上敖潤缺乏戰斗經驗,這才讓旱魃找到了時機。
它看準了敖潤缺乏靈力虛弱的一瞬間,突破了水靈的屏障,用堪比巖漿的一擊實打實地砸在了敖潤的身上,一時間令他身體負傷無法自由行動。估計旱魃也是知道自己不像敖潤,遠離了力量之源的后勤,續航能力是個大問題,遂扭頭便走。
一方面它驅使自己的小弟闖入隱龍村進行破壞,試圖吸引走敖潤的注意力好令它全身而退。一方面,它以全速向著自己的老窩而去,畢竟那邊才是它的主場。
敖潤倒是成功被它絆住了,倒是它沒想到的嬴惑,先敖潤一步攔住了它的去路。
“呦,去哪里玩兒啊?大個子?”
嬴惑站在了旱魃的面前,抬頭望著它,挑釁一般說道。
此時距離旱魃的老窩不過一百余米,已經極近了。這里的溫度相比起火山口也是只高不低,支流中的湖水幾近干涸,露出了一部分干枯龜裂的河床。
旱魃一心想要回自己的老窩,但偏偏就是這短短一百多米,非得有個不怕死的人堵在了它面前。
然它定睛一看,發現這人似乎有點眼熟。
“你”低沉的聲音從它的喉嚨間溢出。
“哦?居然會說話?”嬴惑有些驚訝,“都修練到這個地步了,可惜了。”
選擇性無視了嬴惑后半句自信心爆棚的話,旱魃這才想起來了,自己的確前些日子見過這人,只是
“你應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