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里命令魏觀等臣子為夏侯禎說好話,
以平息群臣的議論。
夏侯禎的長官公孫羽上奏,希望寧州的文官不要干預軍事,讓夏侯大將軍能夠專心練兵兩年,
不受任何監察。
這一奏折激起了文官集團的強烈反對,他們擔心夏侯禎會利用募兵制建立自己的私人軍隊。
就像當初的謝家軍一樣……
盡管面臨巨大壓力,
陛下依舊力保夏侯禎。甚至在早朝結束后,召集了那些彈劾夏侯禎“未立寸功”的御史們,嚴厲地斥責他們:
“一群蠢物,寧州有夏侯禎,有墩臺,敵寇自不敢至,又談何立功,真當夏侯與爾等一般蠢笨看不清形勢,再敢多言,都拖出去斬了。”
陛下并非僅僅是慧眼識才,他更有過硬的軍事才能,能夠判斷出夏侯禎的主張是正確的,對大魏很有裨益。
大多數文官反對是因為他們的軍事水平,支撐不起他們看出那些主張的優劣。
陛下手中的那封信,乃是夏侯禎匯報建造墩臺的進度,同時陛下也會寫信去指導怎么把墩臺改造得更好。
縱使身在帝都,也能通過這成百上千的書信聯絡邊防將士。
對于那些將士而言,陛下便是他們心中真正的統帥。
這位大魏的開國皇帝,分秒必爭,日理萬機,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費在政務上,剩余的時間,便都給了貴妃娘娘。
“你很想他嗎?你想見他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魅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在耳邊低語,隨著他彎腰靠近,她嗅到了清新的薄荷香氣。芊芊低著頭,不太敢直視謝不歸的眼睛。
“陛下,臣妾只是做了一個夢。一個無關緊要的夢。”
謝不歸的眼神在昏暗中變得更加銳利。
他伸出手輕輕抬起芊芊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夢?夢中的呼喚往往是最真實的情感流露。你知道,朕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芊芊看到他眼底有淡淡的紺青之色,像是好幾個晚上都不曾睡好一般。他是冷白皮,一夜未眠的疲憊輕而易舉就能被人看破。
謝不歸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陰影,隨著他偶爾的眨眼輕輕顫動。
“待在我身邊像尸體一樣的你……”
他的手指曖昧地撫弄上她的脖頸,指腹按在她突突直跳的頸側動脈,輕往下壓:
“如果你要一直在朕面前擺出這副姿態,還不如讓朕親手殺了你。”
他說“殺”這個字就像是在說“愛”,眼里流露出狂熱扭曲的欣喜。
大片柔軟滑膩的溫熱肌膚,在男人的手掌間緩慢磨蹭。
芊芊克制不住地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