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呼吸均勻,不要急于求成。”
芊芊跟隨著他的節奏,汗水漸漸浸shi了她的衣衫。
他教她如何利用身體的柔韌性和協調性,完成一些看似簡單,卻需要極高技巧的動作,當然這些動作有的循規蹈矩,有的不可描述。
“力量與技巧并重。”
他口吻極淡,有時候她從欲望里抽離出來時也會震驚,為人師表和衣冠禽獸兩個詞,竟然能在這人身上融合得這么徹底。
隨著時間的推移,芊芊的體力逐漸增強。
跟他的雙人運動也變得越來越熟練。
他居心險惡,道德敗壞,他在滋養她的權欲,澆灌她心中的惡之花,要她從他那里爭奪、搶占權力,戒除憐憫和仁慈,摒棄對弱者命運的過多關注。
床上,是她與他身體和心理的較量。
更是權力的戰場。
終于他被她摁在身下,卻在那輕笑,瀲滟微紅的薄唇開合,說著未競之語:
“世上的一切都與性有關,除性本身。性只關乎權力。不同權力的人,選擇的權力也是完全不同的。”
若是忽略他們身處床榻,倒似是那傾囊相授的良師。
“不許說話!”
芊芊雙手握住他的脖頸,緊扣住他厲聲命令。
他喘了一下,她對他撒嬌了。
謝不歸盯著她,像是從那雙眼睛里長出無數黑色的藤蔓,纏著她沉淪泥沼:
“你做得很好,每一天都在進步。”
男人很舒服地躺在那里,讓她能清楚看清他的身體,烏黑柔順的發絲,完美的頭肩比,舒展的肋骨,xiong肌,腹肌,大腿有力的肌肉。
她目光掃過的地方宛如被輕柔愛撫,謝不歸喉結滑動,引誘她說:
“來,侵犯我,占有我,支配我。卿卿,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看著他這副模樣就火冒三丈,想找個什么東西給他來一下,可她的手腕被他用紅繩跟他捆在一起,離開不了這面床榻,手中又沒有趁手的兇器,謝不歸連一面鏡子都不曾給她留。
索性撫上脖子上的長命鎖,這好歹能當塊銀錠使,砸人應該挺疼的。
他似乎能預判她的下一步,猛地抬起手臂,“不許摘。”
謝不歸緊握著她的手指,淡淡道。
盡管她已不如以前那樣孱弱,對上他依舊力量懸殊,被他整個兒包住了手,連動一下都做不到。
他攥著她隱隱用力,黑眸偏執:“這輩子,都不許摘。”
她吃痛,用力從齒縫中擠出一字一句。
“知道了!”
……
芊芊就這樣過著不知該被稱為yinluan還是自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