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靠模仿與人建立起聯系,可以警惕自己的對手,也可以為了利益和一些人合作。
但他不會交朋友
甚至,他從未養過一只小狗。
他不懂得如何讓人開心,也不太懂小狗的心思。
但許浮卻很害怕墨北星討厭他。
這種患得患失的情緒讓他進入比試場地后,依然在走神想墨北星的事情。
但許浮的對手可不知道許浮的憂郁,他只知道面前這個少年在進入比試后依然一副目空一切的樣子,似乎很看不起他。
這可把那個家伙給氣炸了。
許浮的對手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彪形大漢,筑基中期,木火水三靈根。
他不是一個天賦很高的人,不然也不會足足一百五十歲還停在筑基中期。
這樣的比試他參加過很多次。
每一次,都讓他的心更加扭曲。
修真,本來就是逆天而行,因此,其對天賦篩選也更加殘酷。
壯漢一次次參加著宗門大比,一次次遇見各種各樣的天才。
年復一年,曾經與壯漢交手的筑基期修士紛紛突破,卻留下壯漢依然停留于此。
他開始嫉妒那些天才,那些天才的任何一個微小的動作,都可能牽動他脆弱的神經。
你是不是在嘲笑我?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而許浮這幅眼高于頂的樣子,更是讓他那根一直繃緊的弦徹底斷了。
那一刻,他似乎什么也聽不見了。
他只想用自己的斧頭,將面前的人劈成兩半。
“大膽小兒!竟然敢看不起老子!吃老子一斧!”
壯漢怒吼著,舉起手中足足有半人粗的巨斧,向著許浮劈砍下去。
那個少年似乎完全沒意識到他的動作,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繼續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