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浮臉上掛著陶醉的笑容,將臉埋進了小狗的肚子里。
好軟!好舒服!
也許是樂極生悲,許浮笑著笑著,就笑醒了。
他一睜眼,就看了墨北星的臉。
而夢中毛茸茸的小狗,則是墨北星的頭發。
沒錯,他許浮,就這么抱著墨北星的頭發,對著那團頭發又親又抱又摸。
無論從何種角度出發,許浮看起來都像是一個十足的變態。
許浮抱著墨北星的頭發,感覺自己渾身都僵硬了。
他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壓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自己的行為。
無論怎么解釋,這件事似乎都不是能解釋清楚的樣子。
畢竟自己和大師兄躺在一張床上,而自己還把大師兄的頭發抱在懷里,又親又蹭。
就在許浮冷汗直流的時候,墨北星倒是輕哼了一聲,先給了他一個臺階。
“你又夢見了什么?”白發少年一臉嫌棄地將自己的頭發從許浮懷中抽出來,卻并沒有責怪他的意思:“抓著我的頭發不放,都把我的頭發弄亂了。”
“嗯”許浮倒是記得夢的內容,但那個夢境實在太光怪陸離了,他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無論是現代社會,還是自己在夢中把自己當成龍傲天小說男主,把墨北星當成天降女主
“算了。”墨北星倒沒有多糾結許浮的夢,他坐起身,從自己的乾坤袋里拿出一把白玉梳,再對著憑空生出的水鏡子,小心翼翼地打理起自己的頭發。
這是許浮第一次看到墨北星散發的樣子。
他那頭蓬松柔軟的長發垂落下來,落在床上,好似雪鋪滿了大地,又好似自天上而下的河流。
他安靜地梳理著自己的長發,一下又一下,很認真,也很仔細,似乎想要把每一處細小的凌亂都梳理清楚。
看著認真梳理自己頭發,直到那一頭長發重新變得整齊又蓬松的墨北星,許浮忍不住在內心這么想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師兄真的是一只很講究的小狗,非常愛惜自己的皮毛,難怪那小白團子看起來那么可愛。
美人對鏡梳妝,許浮不僅沒有產生任何邪念,甚至只想到狗。
哦,不對,他對狗產生了邪念。
畢竟在夢中,他可是把那只小狗壓在身下,一頓狂親,一頓狂摸,還把臉埋進小狗毛茸茸的肚子上。
你一個小狗還想躲開我的親親?你躲不掉的知道嗎?
不得不說,許浮的確是與墨北星旗鼓相當的對手。
按照凌扶搖的話來說,他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奇葩。
不知過了多久,大師兄那一頭長發終于被他打理得漂漂亮亮了,墨北星滿意地抱著鏡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再輕輕叼著自己的發繩,將那頭長發扎了起來。
打理好頭發,墨北星也騰出精力來看看自己的小師弟,他裝作不在意地回頭,就發現許浮的眼珠又一轉不轉地盯著他的頭發,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微笑。
墨北星冷哼一聲,警告道:“哼,看在你傷得那么重的情況下,我才勉強把頭發給你摸一摸,下次你要是敢的話哼哼,我非要把你的皮扒下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