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大不中留啊。
凌扶搖沒忍住,笑了起來。
凌扶搖是個母胎單身,即使她已經活了幾千歲,但她卻從未對任何一個人動過心。
但這不妨礙她知曉自己徒弟們的愛情故事。
“師父,你笑什么?”小氣球轉過頭,看向她。
凌扶搖知道,如果自己拆穿墨北星的戀情,那這個小氣球大概又會給他表演一番氣球彈射,所以凌扶搖只是笑嘻嘻地解開墨北星身上的絲帶,把他抱在懷里:“對了,北星,雷劫的事情你問得怎么樣了?”
墨北星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道:“許浮說他什么都不記得了。”
凌扶搖又問道:“那你呢?你想起什么了嗎?”
墨北星還是搖頭,有些喪氣地說道:“沒有汪,什么都沒想起來。”
“那好吧。”凌扶搖也無所謂,她嘆了口氣:“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凌扶搖心想。
墨北星翻了個身,佯裝抱怨道:“這件事不重要嗎?師父你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說不上重要不重要吧。”凌扶搖摸了摸墨北星的下巴:“反正現在我們什么也不知道,不是嗎?”
“說得也是。”小狗又翻了回去,像一個鐵板上的咸魚,致力于用陽光把自己烤得外焦里嫩。
許浮幾乎不記得任何關于那場莫名其妙的雷劫的事,而墨北星記得的就更少了。
他的記憶從護法開始就斷片了,而凌扶搖也不肯告訴他更多。
但墨北星也不糾結這件事。
反正在他身上發生的奇怪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于是,墨北星又翻了個身,沉沉睡了過去。
“哎,你這家伙。”凌扶搖輕輕嘆了口氣。
此刻的氛圍應該可以算得上美好。
一人,一狗,一松樹。
陽光很溫暖,風雖然有些大,但吹得人很舒服。
凌扶搖想,這應該是美好的一天。
如果那個東西沒有來煩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