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墨北星不說話以后,也就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懷里,像一只漂亮的毛絨玩具一般。
這是讓墨北星感到舒服的距離,也是適合現在的距離。
墨北星的身體柔軟,溫暖,帶著淡淡的香氣。
他曾經抱過他很多次。
這是最讓付虛之享受的事情。
不過,即使付虛之真的打破了這種美好,占了墨北星便宜,懷中這只小狗大概率也是沒什么精力與他計較的。
墨北星的心被遠方的凌扶搖牽動著,以至于幾乎完全忽視了付虛之的動作。
但付虛之卻不會在現在對墨北星做什么。
他能做的,也就是盡量轉移墨北星的注意了。
可這作用并不算大。
這一刻,付虛之的確很希望墨北星能多喜歡他一點。
他想成為墨北星唯一重要的人。
如果這樣的話,墨北星就不會因為其他的人而傷心了吧?
但很快,付虛之又搖搖頭,否定了這種想法。
他想,墨北星不是只屬于他一人的。
如果墨北星真的只屬于他的話,那小狗的快樂便會減少很多。
他愛墨北星,他希望墨北星只屬于他一人。
可如果這樣的喜歡是要以墨北星的快樂作為交換的話,那付虛之寧愿永遠得不到他,寧愿永遠只在遠處看著他。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情感,是一種近乎圣人的情感。
這是無私的,是完全利他的。
但這種情感是與付虛之不相符合的。
他不是圣人,相反,他誕生于對墨北星洶涌的愛意之中,沒有道德,沒有對其他任何事物的情感,只有執念與痛苦。
付虛之是一個人的全部的情感與愛的化身,他唯一的作用便是愛那個人所愛的人。
付虛之在無盡的痛苦之中,曾懷疑過自己誕生的意義。
但那熾熱的情感總會很快將一切焚燒殆盡。
在那漫長的時間里,他不斷地剖析著自己的心,不斷想起,并猜測著自己所為之存在的感情所向的那個人,并在無法相遇的時光中愈發痛苦。
但那個人并不在乎,那個被他愛著的人不知道他的愛,他自由的生活在這個世界的某個地方,從來都不知道有一個人因為愛他如在地獄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