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對狗狗做可以,但對人做那就完全是變態了。
頂著許浮熾熱的目光,墨北星輕咳了一聲:“你家伙!別算了!我繼續說吧!”
他的手用力按壓了下去,力道大得許浮直齜牙:“所謂筑基的
許浮睜開雙眼,首先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團毛茸茸的,蓬松的,如棉花糖一般的白色。
仔細看去,他才意識到這是墨北星的頭發。
此時的白發少年正像一只小狗一般,趴他對面在一塊青色的大石頭上玩扇子。
像小狗,但墨北星終究還是沒有變回小狗的樣子啊
許浮有種隱蔽的失望。
畢竟他想摸狗實在已經想了很久了。
雖然墨北星的頭發看起來手感也很好,但許浮還是沒有膽子上手摸師兄頭的。
墨北星大概真的會扒掉他的皮。
“你醒了?”墨北星抬起頭看向許浮,在太陽下像小狗翻肚皮一樣翻了個身:“你已經筑基了,恭喜你。”
“謝謝。”許浮真誠地向墨北星道謝。
“嗯。”聽到許浮的道謝,墨北星用扇子蓋住自己的臉,有些別扭地說道:“你試著運轉一下靈氣,看有沒有不舒服?”
“好。”許浮深吸了一口氣,盤腿坐下,開始嘗試吐納靈氣。
與以往的阻塞不同,靈氣如流水般自如地順著許浮的經脈流動,在吐息間就輪回了一個小周天。
而許浮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上那可以稱得上脫胎換骨的變化。
靈氣如海水一般匯聚在他的丹田處,但那并不是一片平靜的海,雷靈根在天,金靈根在海,雷靈根不斷自天上降下雷霆,擊打著海面,與海中的金屬相互反應,從而迸發出更加強大的力量。
在幾個周天的靈力運轉后,一種燥熱的感覺從許浮的丹田處升起,讓許浮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想要破壞什么的沖動。
他變得狂躁起來。
就在這時,那只冰冷柔軟的手再次按在了他的丹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