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你?”陶溪翻了個白眼,“我可什么都沒做。”
“沈氏取消了所有和吳家的合作,其他公司也紛紛和我們解約,吳家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還背上了一大筆債務。”
吳曉東聲淚俱下,看著好不可憐。
“吳家的公司偷稅漏稅,以好充次,長期打壓同行業(yè)類的小型公司,落到今天的局面完全是咎由自取。”
李文站在陶溪身邊,明亮的鏡片反射出冰冷的光線。
陶溪聳聳肩,頗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這我可幫不了你,大家都要做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哦。”
他和李文不再看跪在地上的吳曉東,邁步往外走去。
吳曉東捏緊了拳頭,他都這樣求陶溪了,對方居然還是見死不救,怎么會有這樣惡毒的人?
他轉過頭去,只能看見陶溪單薄的背影,隱約傳來幾句話,“這附近是不是有家不錯的蛋糕店,我想去逛逛。”
他們將吳家逼得走投無路,還能這樣若無其事,這樣的人憑什么活在這個世界上?
吳曉東雙眼充血,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折疊小刀。
“陶溪!”他大叫一聲,朝著停下腳步回頭看他的人沖了過去。
——
醫(yī)院。
沈也寂從走廊盡頭的電梯里出來,絲毫顧不上后面跟出來的助理,腳步不停順著墻上的標記往早就知道的病房號走去,沒有任何猶豫,他伸手大力地推開門。
病床上的青年聽見聲音朝他看過來,很快露出個大大的笑容,明媚漂亮的像是一朵迎風招展的太陽花。
“親親老沈,你怎么來了?”陶溪的語氣很是驚喜。
海市離京市雖然不算遠,但是坐飛機也要半個多小時,再加上其他的一些路程,所要花費的時間也不算少。
從陶溪進醫(yī)院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三個小時,本來應該在海市出差的沈也寂卻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陶溪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時間,看來沈也寂是一收到他出事的消息就趕了回來。
他再一次在心里感嘆,沈也寂真是一個好人啊!
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李文都在電話里和沈也寂說過了,現(xiàn)在就等他過來處理一個結果。
“是我的疏忽。”沈也寂在病床邊坐下,臉色說不上好看,“吳家我會處理好。”
“好啊,你來處理。”陶溪點點頭,又說:“要遵紀守法走法律途徑哦。”
就他以前看過的一些霸道總裁文,里面的總裁都是些法盲,得罪了他的人要么被他一槍斃了,要么就灌水泥沉海里,踩著法律的紅線為所欲為。
雖然沈也寂看起來不像這樣的人,但是這畢竟還是一本霸道總裁文,陶溪還是貼心提醒他一下。
沈也寂不知道他的腦袋瓜里在想些奇奇怪怪的事,問他,“醫(yī)生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