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庇跐撘庑睦飳に迹@人還挺自來熟啊,和這長相氣質挺反差的。
“酒吧還招駐唱嗎?”
白岳湊近了些,漂亮的眉眼耷拉下來,“我身上沒什么錢了,也沒有住的地方?!?/p>
說不上什么感覺,反正于潛意完全沒猶豫就點頭答應了。
連白岳唱歌水平什么樣都不知道。
回過神來,于潛意看著臺上正在自彈自唱的白岳,再看看底下為他瘋狂的客人。
暗自得意,果然自己運氣一向很好,撿到寶了。
——
白岳雖然看著高高壯壯的,但性格卻截然不同。
于潛意在心里評價:安靜,黏人,沒有安全感,受了委屈也不說的小可憐。
但他完全不知道,這只是白岳在他面前表現出來的樣子。
對著旁的人,那是要多高冷有多高冷。
不過白岳有時候也有點奇怪。
上次陶溪來酒吧玩,白岳問于潛意是不是男朋友。
于潛意怎么敢認,那可是他好兄弟的老婆,連連否認。
白岳看起來有點開心。
雖然他臉上表情沒什么變化,但畢竟相處一段時間了,于潛意就是知道,他在開心。
開心個啥?于潛意也不知道,懶得想。
于潛意和陶溪還挺聊得來的,嘻嘻哈哈還沒說幾句呢,白岳就軟軟地靠過來,說他頭疼。
這于潛意是知道的,白岳時不時就頭疼,要吃藥才能好。
和陶溪說了聲,他連忙扶著白岳往樓上休息室走。
白岳比他還要高上一頭,說是扶,不如說是于潛意給他當拐棍。
白岳的手臂穿過他脖子后面,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