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也寂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雖然心里早有猜測,但還是問:“你在做什么?”
陶溪抿了抿唇,從被子里探出一只光潔裸露的手臂抓住了男人的衣角,眼神卻有些飄忽,“我在等你啊。”
“陶溪,你想好了嗎?”
“我當然想好了!”
陶溪咬咬牙,干脆將被子掀開,兩截玉藕似的手臂攬住沈也寂的脖頸,湊近對方耳邊,“做嗎?”
——
陶溪從未覺得夜晚這樣漫長過,他被男人糾纏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他想逃,卻很快被人抓住腳腕拖了回去。
沈也寂從身后覆上他,強勢地禁錮住他,“跑什么?”
陶溪眼見著逃跑失敗,就開始裝可憐,扯著嗓子干嚎,胡說八道,“我傷口疼!傷口裂開了!”
身上的男人果然停下動作,俯身去看陶溪腰間的傷口。
下一秒,一道溫熱的觸感落在他的傷口處。
或許是新長出的嫩肉格外敏感些,陶溪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從那里出發,直直地鉆到他的心臟深處。
陶溪抬起一點上半身去看沈也寂。
男人臉上一貫的沒什么表情,但親吻他傷口的動作卻很輕柔。
最后是沈也寂將陶溪抱進了浴室,他幾乎全身乏力,只能任由男人替他進行清理。
羞恥心還沒來得及發作,他就已經陷入了睡眠。
再有下次,直接打入冷宮
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下陶溪一個人。
今天是周五,即使昨晚胡鬧到半夜,沈也寂依舊能準時起床,絲毫不受影響地繼續上班。
陶溪整個人呈“大”字平躺在床上,身后某個部位持續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提醒著他昨晚的戰況如何。
陶溪稍微動了動,渾身上下的骨頭就像是叫囂著要散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