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某個部位隱隱傳來難以忽視的感覺,陶溪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伸手拿過電話就給某個罪魁禍首打電話。
幾乎瞬間就被接起的電話,讓陶溪的心情好了些許。
“哼!你人呢?”
公司會議室,沈也寂看了眼被中途叫停的匯報人,實話實說:“在開會。”
“……哦。”陶溪有點子心虛,“對不起,打擾你們了。”
“沒關(guān)系。”沈也寂一邊站起身,示意其他人中場休息,一邊問陶溪:“吃東西了嗎?”
“沒有嘞,我剛睡醒。”陶溪揉了揉自己的腰,“都怪你,我感覺自己現(xiàn)在跟個破布娃娃似的。”
沈也寂笑,“怎么每次都怪我?”
“不怪你怪誰,怪我自己嗎?”
“怪我,陶少爺希望我怎么補償你?”
“e”陶溪想了想說:“我餓了,想吃城西張記的燒鵝。”
沈也寂:“好,下班之后我去買,晚飯吃燒鵝,可以嗎?”
“我要說不可以嘞?”陶溪故意挑刺,“你怎么不現(xiàn)在就去給我買?”
“今天的會議很重要,我不能缺席。”沈也寂的嗓音沉沉,“我讓助理買了給你送過去好嗎?”
陶溪一只手指曲起,無意識地扣了扣手機殼。
男人等了會兒沒有回音,就又問了一遍。
“沈也寂。”陶溪很少這樣完整地叫他。
“怎么了?”沈也寂的聲音急促了些,“不舒服嗎?”
“沒有。”陶溪抿了抿唇,“我是不是有點無理取鬧了?你怎么這么順著我?”
沈也寂暗暗松了口氣,語調(diào)輕松了許多,“作為你的丈夫,對你好不是應該的?”
“這也不能算無理取鬧,頂多——”沈也寂停頓了下,才一字一句,“算夫夫情趣。”
陶溪唇角勾起,眼睛亮晶晶的,但還記得不能耽誤沈也寂太多時間,“好了,你繼續(xù)開會吧,但是燒鵝我晚上要在餐桌上看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