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打開房門的時候,外面的人都齊齊看向了我。除了一個正在玩撲克牌的粉發少女。
她似乎根本不好奇保鏢們之間的事情,也不在意房間里來了誰,糾結地看著自己的牌面。
倒是兩個侍女驚訝地看著我。
旋律看到我并不怎么驚訝,我無視了他們的目光,徑直去接了水,拿了毛巾又回房間了。
關于被陌生人進入房間,身為隊長防衛不當這一點,就讓酷拉皮卡醒了之后慢慢解釋吧。
再次強調,我可是還在生氣啊!
我氣沖沖地將水盆放在床頭,氣沖沖地擰干毛巾,然后氣沖沖地將冰毛巾搭在酷拉皮卡的額頭上。
動作很輕的那種。
金發少年緊縮的眉頭現在已經舒展很多了,但是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此刻的他顯得無比脆弱。
但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力感。
給我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啊渾蛋!
“……&”過了一段時間,酷拉皮卡像是陷入夢魘般發出囈語。
我停下擰毛巾的動作,仔細聽他說了什么。
“……對不起,露琪。”
“……”
頓了一下,我繼續手上的動作,將毛巾擰干,重新搭在酷拉皮卡的頭上。
算了算了,還能咋的。
“這次就原諒你了!”
“下不為例嗷!”
下午過了一段時間,酷拉皮卡的燒退了,睡得也安穩多了,呼吸也變得平緩下來。
雖然我出去短暫地露了面,但并沒有人進來問我是誰。
外面的太陽依舊燦爛。
我站起身來,來到窗邊,拉伸了一下手臂。回頭看了一眼睡顏恬靜的酷拉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