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推開之后,我就第一時間向席巴爸爸傳達了這個消息。
席巴看起來有些驚訝,但這驚訝也只是一瞬,他對我露出一個笑,不曾阻攔我:“是嗎,那按照約定,我允許你外出歷練,并不會打探和干涉你的任何行動。”
這也就意味著,我下山后歷練的這段時間,揍敵客家不會阻攔我干任何事。
我和席巴約定,雖然我會和亞路嘉寄信,但是他不能根據我寄信的地址每天監視我的信息和行為。
當然,席巴答應了,不代表基裘答應,所以我還拜托席巴不要將我會在出去仍然會和亞路嘉寄信的消息告訴基裘。
要是基裘知道了,那我肯定還是會一直受到基裘的監視。
要問為什么的話,就是我對基裘媽媽太了解了。
她在知道我在短短兩年不到的時間從勉強推開第三扇門,到能夠輕而易舉完全推開第四扇門后,激動到失語。
不過失語歸失語,激動歸激動,興奮了沒多少天后她終于意識到我馬上就要下山歷練,在這段時間不斷地將我帶在身邊,甚至意圖不讓我出去。
但是不出去是不可能的,這一天我可是盼了兩年多了。
和天空競技場那時候被固定在一個地點,每天周圍有監視的人不同,這次的歷練我可是處于完全自由的狀態。
完全!自由!
而且席巴爸爸還沒有給我規定期限,或許這是他對我的信任,但這也意味著我要是一直在外面長時間不回來也不會有任何事!
就算就此一走了之,或許也不會有任何事情。
……至少在認知改變持續時間歸零前,沒有任何問題,大概,應該,對。
順帶一提,認知改變持續時間好像真的上升到了一種不用數值持續,就無法上升的狀況。
【十二年零三個月】
總之數值雖然下降得慢,但一直在下降。
知道我要離開,糜稽那家伙居然依舊是什么話都沒有說過,這么多年的真心果然還是錯付了。
倒是柯特,知道我要離開后,黏我黏得比之前更緊了。
他甚至看著我,第一次主動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姐姐可以給我也寫信嗎?”
講真,有這樣一雙安靜中帶著期盼,宛如深邃水晶一般的紫色眸子靜靜地看著,感覺拒絕都會讓自己充滿罪惡感。
我十分動搖,但是還是拒絕了。
開什么玩笑,要是給柯特寄信的話,基裘絕對會知道我還在和亞路嘉寫信,說什么都會繼續根據地址監視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