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起來其實還怪不好意思的。
他處理問題變得越來越成熟與理智,
雖然某些時候也會展露出孩子氣的一面,
但大部分時候確實是個可靠的能夠信賴的伙伴。
就像是出城的時候,他帶著我,
從沒有監(jiān)控的路線一路繞出城的時候一樣。
我想,他是想要知道原因的。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的來歷,
其實,我是揍敵客家的人。”我也冷靜地說出這樣一句話,
酷拉皮卡一愣。
也是,
任由誰知道自己同行的伙伴居然是一個揍敵客,
都會愣住的吧。
畢竟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揍敵客。
我之前并未告訴過酷拉皮卡我是揍敵客家的人,并不是因為覺得酷拉皮卡會害怕,
而是我心中并沒有完全認(rèn)可我是揍敵客家的人。
就像認(rèn)知改變時間總有一天會慢慢變成零一般,
我很清晰地意識到我之所以會在揍敵客家長大,只是為了保命而做出的選擇而已。
這次的歷練只是我脫離揍敵客的第一步,
我遲早會脫離揍敵客的束縛。
而且席巴承諾的不會干涉我在外的任何行動也讓我有了底氣,敢和酷拉皮卡結(jié)伴而行。
但就算席巴能同意,我卻忽略了知道了的伊爾迷并不可能同意,而席巴不會干涉伊爾迷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