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卜戎是三毛的飼養(yǎng)員,應(yīng)該知道那個掛墜是怎么回事。
……總不可能是“我的尸體”下葬之后,三毛將“尸體”刨出來了吧?
話說如果不是三毛刨出來的,也就意味著我的“尸體”根本沒有下葬啊!我以為那塊石頭會被埋進(jìn)枯枯戮山再也不見天日的。
“……那塊石頭嗎?”皆卜戎猶豫了一下,開口:“那是幾個月前老爺專門給三毛戴上的。”
“那塊石頭怎么了嗎?”
果然被發(fā)現(xiàn)啊!既然是席巴在幾個月前掛上去的,那不就意味著早在幾個月前我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不,沒什么,只是覺得掛在爪子上有些奇怪。”我掩飾性地喝了一口茶。
喲西,好快,我的心跳好快!
感覺下一刻就要蹦出xiong腔了哦!
是在給我宣告嗎——我早就已經(jīng)看穿你了,給我做好被殺死或者被永遠(yuǎn)控制的覺悟吧!
又或者是——一輩子都給我夾著尾巴躲起來吧!不要再讓我看到你!
究竟是哪個呢?
留著刺猬頭的黑發(fā)小少年聞言也開口,棕色的眸子中也有些疑問:“對啊,為什么不掛在脖子上呢?”
因為爪子能夠伸出來,而脖子卻不能。
是給我警告吧!絕對是在給我警告!
不要再問下去了小杰,再問下去的話我握著茶杯的手都要忍不住顫抖了!
皆卜戎看向小杰,語氣平緩:“這么說確實有些奇怪,但是老爺?shù)南敕ǎ⒉皇俏覀兡軌虼y的。”
他似乎并不對此感到好奇。
的確,主人家為了裝飾給寵物帶個項鏈或者手鏈?zhǔn)裁吹模A恕?/p>
聽到皆卜戎的話,我在心里跟著點頭:沒錯沒錯,就連我也根本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
好想逃,好想逃到離枯枯戮山最遠(yuǎn)的地方……
手中的茶水已經(jīng)沒有剛開始那么燙了,慢慢涼了下來。我一飲而盡,然后開口:“大叔,這里有廁所嗎?”
坐在凳子上的皆卜戎顯然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他先是一愣,隨即開口:“外面沒有廁所,只能去旁邊的樹……”
“很好!”
“摯友,我們?nèi)ド蠋桑 ?/p>
“……?”房間里剩余的幾個人因為我的一句話齊齊轉(zhuǎn)頭看向我,眼里是毫不掩飾的疑惑。
我好像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但是對不起!我現(xiàn)在的大腦因為過多的思考cpu都要燒干了,所以實在不想去思考我話中的合理性了。
現(xiàn)在我只是想找個借口出去和酷拉皮卡商量一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