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低音量:“雖然但是,你可是接近兩年都沒有聯系我哦!”
糜稽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嚼著嘴里的肉:“不是有兩個好弟弟陪你玩嗎?”
“我們的戰友情不是任何人能夠插足的!”我義正嚴詞地開口,然后自來熟地拿著叉子,將糜稽眼前的甜點叉走了。
“什么戰友情?”
當然是被伊爾迷共同迫害的戰友啊,當然,這個不太方便說出口。
“還有,你在吃我的甜點。”
我咀嚼著蛋糕,等到吞下之后才不緊不慢地張嘴:“戰友之間分什么你我嘛,多見外啊。”
“誰跟你是戰友。”糜稽的頭上冒出了一個具象化的井字。
“對了,二哥現在已經打到多少層樓了。”我沒有理會糜稽的抱怨,疑惑地問道。
“170層。”
我含著勺子:“那不是很快就能離開了嗎?”
“哪有那么快,輸輸贏贏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打上200層。”
好吧,聽電梯小姐說150層到200層也是一個坎,到時候的敵人和100層左右的又是一個大階梯了吧。
我和糜稽打聽著:“對了二哥,是不是有家里人一直跟著我們啊。”
糜稽有點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你居然發現了?”
“這么說確實有這回事了嗎?”那今天的那個穿著揍敵客管家服裝的女人就是負責跟著我的人。
“對,一直在暗處看著我們,包括我們的每一場比賽以及平常去了哪里,最后都會事無巨細地呈到老爸那。”
去機場的事情果然會被呈上去!
【九年兩個月零二十八天】
還好,雖然認知改變時間稍微下降了一點點,但屬于正常水平,大概類似:孩子太貪玩了有點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