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我開口。
如果我沒有主動提出來和亞路嘉寄信,那這個要求遲早會被基裘或者席巴提出來。
當然,要是要他們來提,肯定不會是為亞路嘉寄信,而是每隔一段時間和家里報備位置,與其如此,我還不如主動提出為亞路嘉寄信。
寄信是我自己主動提出的,能報備位置的同時,席巴不會主動提出附加要求;但是由席巴或者基裘提出的話,或許就不一定了。
出去歷練,可以;但是徹底斷開和揍敵客家的聯系,杳無音信,不行。
就算席巴和基裘還沒有提出來,我也不會天真地認為我真的可以毫無約束地去外面亂躥。
“對了,不要和媽媽說哦。”我和席巴約定過,不能干涉我在外的一切行為,也不能隨意探測我的行蹤,席巴答應了。
如果哪天我突然斷了信,或者信中寫的內容不正常,他才會主動探查我的位置。
席巴的承諾還是可信的。
但是如果讓基裘知道了就不一定了,要是她得知我會和亞路嘉寫信,一定會想方設法地找到我的位置,一直監視我。
柯特看起來想說些什么,但最終卻什么都沒有說。
在床上躺久了,胃部的疼痛慢慢消失了。
區區能藥倒大象的劑量!不足為懼!我已經滿血復活了!
“走,柯特,姐姐帶你去玩糜稽的游戲機!”我從床上蹦起來。
最近總是聽糜稽炫耀他又買到了市上最新的雙人游戲,糜稽一個人怎么玩雙人游戲,干脆讓我和柯特來!
老在我面前提,讓我一個不喜歡玩游戲的人都對那個被糜稽吹得天花亂墜的游戲產生了濃厚的好奇。
真的有這么好玩嗎?
讓我玩玩!
我雄赳赳氣昂昂地帶著柯特來到了糜稽房間,在糜稽詫異的目光下開口:“二哥,我來借你的最新款雙人游戲卡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