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晚飯要吃干巴巴,帶著腥味,還沒有鹽的肉,我都想好了去摘點果子了。
“好——”我無精打采地回答,然后跟在了酷拉皮卡后面。
還沒跟上去幾步,就被凱特拎著后衣領子拎回來了:“你不許去。”
我十分震驚:“為什么?!”
“一個人去打獵就可以了。”
“但是萬一我的好搭檔遇到危險了怎么辦!”
“……”凱特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著我。
雖然他有些沉默寡言也很少表達自己,但是我卻莫名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這樣一句話:我就知道,如果你跟去的話,絕對會自己出手。
我:“……”
為啥會對我有這種奇怪的誤解啊,都說了我并不是什么溺愛孩子的家長了!
“才——不——會!”我掙扎著從凱特的手中蹦了下來,惱怒開口:“我當然只會在酷拉皮卡真的遇到危險的時候再出手!”
搭檔需要歷練,我當然是知道的!
這完全是根據我的第一印象看我了嘛!
但是凱特對我的印象已經擺在那了,似乎無論我怎么解釋都沒有用。既然凱特這么說,我也沒有真的跟上去,而是怒氣沖沖地爬到樹上生悶氣。
不一會酷拉皮卡就帶著一頭體型差不多半人大,頭上長著角的兔子回來了
,他身上并沒有什么傷痕,臉上也帶著打獵成功的喜悅:“我回來了。”
“歡迎回來!”我立刻忘記了生悶氣,從樹上跳了下來。
處理兔子還是由酷拉皮卡負責的,甚至酷拉皮卡還帶了鹽。
鹽!
好搭檔,太萬能了!干糧,睡袋,驅蟲粉末,甚至還有鹽,什么都考慮到了!
晚上,漆黑的夜空下,火堆噼啪噼啪地燃燒著,艷紅的光照應在臉上,也驅散了寒冷與恐懼。
撒上鹽后烤的肉就是好吃!
太幸福了!
隨著往森林深處的前行,我們越來越靠近目的地,但并沒有看到暴動的異獸,甚至隨著前進,連動物都很少能夠看到了。
沒什么能吃的,我居然在這里的森林也看到了香香果。
這幾天連點野味都吃不到,我也不挑剔了,摘下香香果就往嘴巴里塞,途中還被凱特阻止了。
香香果有毒,凱特并不知道香香果的毒對我沒用,于是我用實踐給他證明了香香果的毒對我確實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