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怎么也不可能把十幾年前“已經”被揍敵客殺死的小嬰兒和我聯系上一起。
“露琪?”
“在!”被喊了名字,我下意識地回答,
便見酷拉皮卡看著我。
好像盯著那個人盯太久了,
引起了酷拉皮卡的注意。
于是我暫時按捺下心中那些浮動的情緒,轉而將視線看向了桌子上的飯菜:“吃飯吧吃飯吧!”
酷拉皮卡此時卻看向了正在忙碌的黑發女人,
也正是我剛才一直盯著看后背的那個人:“你認識她嗎?”
“?”我咬著勺子,瞪大了眼睛。
不愧是酷拉皮卡,就是敏銳!
好像也不能這么說,我剛才確實一直在看那個人,所以會被酷拉皮卡注意到也根本不奇怪。
但是我該怎么回答?
我在三個月左右的時候見到過她?她還想要揍敵客將我也殺掉?其實我并不是揍敵客家的孩子?
不不不,這些怎么想都是不能說出口的吧!
而且那個服務生這么溫柔,除了那張臉,我完全沒有辦法和那個沉著臉不斷說出可怕話的女人聯系在一起。
“……沒有見過。”于是我這么說。
酷拉皮卡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又或許他看出了異樣,但因為我不想說所以沒有多加詢問,而是開始吃起飯菜來。
平心而論,這桌飯菜還是很好吃的,明明是個小鎮但是做出來的飯菜反而比一些大城市中的味道要好。
如果我沒有見到那個黑發女人,可能現在早就將飯吃完了,只不過見了那個女人,我心中又開始糾結別的事情。
那就是,她是不是“她”?
“服務員,我想要一杯水!”為了試探,我立刻就舉起手,叫著那個黑發女人。
黑發女人此刻還在上菜,聽到了我的聲音后抽空朝我這邊回應了一聲:“好的,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