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讓我的情緒有些失控,
這是我在之前沒有想到過的。
我已經失去了繼續停留在這個小鎮的理由,于是就在第二天,我和酷拉皮卡收拾好東西離開了這個小鎮。
沒想到我們兩個外來人員,
也有人來為我們送行,而且還是一個我完全沒有想到的人——賣可麗餅的姐姐。
她哭唧唧地開口:“為什么這幾天都沒有來啊,
我保證不會對你做什么的!”
這種保證完全沒有可信度。
知道嗎,
人越想做什么就越會直接通過肢體表現出來。
比如,
現在她就在薅我的頭發。
我不顧后方哀嚎的買可麗餅的姐姐,冷漠地和酷拉皮卡走在了路上。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自從那天晚上過后,酷拉皮卡表現得怪怪的。
我對將酷拉皮卡的衣服哭shi的行為表示了深深的抱歉,并表示我可以幫忙洗衣服。
酷拉皮卡拒絕了我,
并表示他不介意,
并可以自己洗。
所以酷拉皮卡表現得怪怪的原因應該并不是因為這個。
我走在酷拉皮卡旁邊,抬頭透過稀疏的樹枝窺見天空蔚藍的姿態。
不可否認的,
哭過之后確實會好上不少。
歌莉婭和她的故事是個悲劇,也是這個弱肉強食世界的一處小縮影,□□在這個世界也是很難被撼動的一部分,
就連警察都不能撼動其分毫。
說不定,警察也是幫兇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