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陪桀諾下棋,被桀諾嘲諷我的棋藝就和野獸一樣,完全沒有自己的思考,全憑經驗和直覺。
不過這還好啦。
思考什么的,我討厭動腦子的活動。
總之我和基裘之間發生的事情似乎無人發現。陪桀諾下完棋之后我就跑去找糜稽了。
糜稽將門打開一條縫,從門縫中露出半邊臉:“請回吧。”
“啊?”
發生了什么?
我有些懵,就在我愣神之際,糜稽居然想
要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將門關上。
他的速度很快,但我的反應比他的速度更快。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門,朝著相反的方向用力推,不讓他成功關上門:“為什么?!”
為啥我剛來就趕我走啊!
糜稽:“你在這種時候來找我準沒有好事!”
他用力想要將門關上,說話都是齜牙咧嘴。
但他這點力道在我這里根本不夠看,對比他顫抖的手臂,我撐著門的手巋然不動。
“怎么就沒有好事了?!不要把我說成是什么麻煩包袱好不好!”我據理力爭。
“你哪次來是有好事的!”糜稽說著。
“我……”我一邊撐著門,一邊思考著。
……好吧,還真找不到幾次沒事的時候。
但這次我真的只是來找糜稽玩的啊!只有一點點私心是為了躲避基裘的騷擾!
“這次我真的只是單純地找你玩的!”我非常真誠地開口。
“還有二哥,你的力氣也太小了,要多練練啊。”
“滾!”糜稽憤怒地開口,然后加重了力氣。
——然而在我感受來力氣還是很小。
“而且媽媽才說了讓我離你遠點,誰知道你又干了什么事情!”
我一愣,稍微松了點力道,門離關上就差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