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開口。
確實,我這副打扮一看就是要走的樣子。
“媽媽沒有阻攔嗎?”就算我沒有回答,他也能夠繼續開口。
這一點也挺讓人討厭的。
我剛想說一句無可奉告,他便自己回答了自己的問題:“嗯,看來是因為爸爸。”
“我一直都覺得,爸爸對你太縱容了。”
我:“……”
我可以打這個家伙嗎?我可以打這個家伙嗎?我可以打這個家伙嗎?
伊爾迷根本不需要我來回答,他已經自己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并且看樣子他還能夠繼續輸出。
他張開了嘴,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不管想說些什么,都給我閉嘴吧。
伊爾迷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道刺眼的光束筆直朝他而去。
當然,這個速度還在他的反應范圍之內。
所以他側身往旁邊一閃,躲開了。
“你的身手退步了。”
哦。
我在心里回答了他,然后趁他躲避的空隙,一溜煙兒從他身側跑走了。
傻子才留下來聽他繼續嘮呢!
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萬幸的是,他沒有追上來。
好像上次從遺跡離開之后,他并沒有搞出過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了。
他告訴我基裘我還活著這一點吧……說是大事,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早就猜到會有這一天,是躲不掉的。
一離開枯枯戮山,我就立刻給酷拉皮卡發出了訊息,并且解釋了上次的監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