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哪次翻船過?這是危言聳聽。
我和酷拉皮卡一起將火紅眼送到了一個類似于祭祀禱告室的地方。
它修建在山的內部,里面很黑暗,但中間有一束光從山頂開的洞照射下來,加上四周角落裝著特殊的燈光,也還是能夠看清周圍的景色。
安靜,清冷,配上窟盧塔族特殊的圖案顯得還有些神圣。
進入到里面后,酷拉皮卡顯得有些沉默。
當然,我能理解酷拉皮卡的心情。
室內四周的凹槽中已經擺放上了一些火紅眼,那些火紅眼被裝在罐子里,如同燃燒的火焰。
它們沉默地注視著房間內的人,宛如正在見證著什么一般。
我幫酷拉皮卡將收集到的火紅眼一個個擺了上去。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房間里呆著和在妮甕那個裝有各種人體組織的房間呆著的感覺不一樣。
如果說在妮甕的小房間里呆著讓我覺得陰森森的,且想要逃離。
那在這個室內呆著內心則是莫名的沉寂,與莫名的惆悵,亦或者說是傷感?
或許我也是那場屠殺的見證者,所以才會共情。
將代表能讓靈魂安詳的白色鮮花放上,就沒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事情了。
“酷拉皮卡,我原以為你會做出一些沖動的事情。”
“比如不顧一切地向幻影旅團復仇。”
隨著這道聲音,一個白色頭發白色胡子,看起來莫名莊重的老者在入口的方向出現。
我也認識他,他就是窟盧塔族的族長。
他的視線在接觸到墻壁上的一排排裝著火紅眼的罐子時,眼神也變得莫名復雜與傷感起來。
“但看起來你還是保持了冷靜。”
“我很自豪,也很高興你能將族人的眼睛帶回來。”
酷拉皮卡也回過頭:“族長。”
我站在一邊,在心里狂擺手。
不不不,應該說是已經沖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