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從窗戶鉆進了房間,
躺在床上。
半小時后我睜開眼睛。
完全睡不著!
但這也很好理解吧,
我可是被自己的摯友告白了啊,這種情況任誰也睡不著。
于是我一整晚都沒有睡著。
頂著碩大的黑眼圈,
我趁著天還沒亮就來到了阿克曼的小藥館。
我:“我要吃早飯,然后給我開點治療失眠的藥。”
阿克曼:“……”
“這就是你大早上天還沒亮就把我叫起來的理由嗎?”
外面的天現(xiàn)在才蒙蒙亮,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窟盧塔族的人早起勞作了,安靜的清晨傳來鳥鳴聲。
阿克曼雖然說著抱怨的話,但還是起來了,并且還準備好了兩人份的面包和牛奶。
喝著牛奶,吃著面包的我有些驚奇。
我原本以為阿克曼不會管我的,比如直接讓我滾,能吃到他準備的早餐也讓我十分意外。
這么說的話,雖然阿克曼一副懶懶散散不拘小節(jié)的樣子,但他的小藥館卻十分整潔,桌子也十分干凈。
我向他攤開手:“失眠藥。”
阿克曼斜著眼看我:“沒有那種東西。”
“你是醫(yī)生吧,怎么可能連失眠藥都沒有。”
“你這個情況又不是因為生病導(dǎo)致的失眠。”
阿克曼在我面前坐了下來,再次拿起了雜志,懶懶道:“那小子和你告白了對吧。”
“咳咳!”我剛喝了一口牛奶,此刻被嗆住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難不成阿克曼不只是醫(yī)生,幻術(shù)念能力者,還是個讀心者嗎?
阿克曼看了我一眼:“我不是什么讀心者。”
這句話就是活脫脫的證據(jù)啊!還說自己不是讀心者,被我抓住證據(jù)了吧!
“你的震驚都寫在臉上了,一眼看就知道在想什么。
”
這么明顯的嗎?要真這么明顯我就不可能在枯枯戮山活這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