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則是沖著我來的。但無論他們的攻擊是沖著誰來的,都紛紛停留在了原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其余人都愣住了。
我調整好了姿勢,
大腦亂作一團,
像是有鐵勺在里面不停地攪動一般,
系統的聲音早已消失不見,然而我卻沒有去分辨的力氣了。
頭好痛,好想閉上眼睛。
但是還不能閉上眼睛。
我強撐著站起來,手插入大腿中來企圖喚醒我的神志,就算經受了嚴苛的耐痛訓練,
在我刻意刺激痛覺神經的狀態下還是讓我的神志清醒了少許。
血從手上滲出,
強烈的疲憊感讓我想要倒下。
好想睡覺。
酷拉皮卡好像說了什么,我聽見了,
但是混沌一片的大腦卻沒有力氣去處理語言信息。
幸存的窟盧塔族人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
讓他們全部zisha——
不行,我無法保證他們在經受死亡威脅時不會清醒過來。
讓他們保持不動的狀態再由我解決——
不行,我快要撐不住了。
大腦麻木地提出方案,
再被我否決。
不行——
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