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雖然沒有大喊大叫,但是他們也是毫不停歇的shenyin了一天,嗓子也是十分沙啞,兩人都是十分痛苦的緊閉著雙眼,看那架勢就是在等死了。
風恒善趕緊用顫顫巍巍的手,緩緩從懷中掏出了丹藥,對著崇應豹說道:&趕緊把這個給他們吃了,保證藥到病除。&
崇應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接過了丹藥,放在鼻下聞了一下,只覺得異香撲鼻,然而他還是問道:&你這猴子,醫(yī)人先要望聞問切,四診過后,才能對癥下藥,你不會是故意戲耍我們吧?&
猴子無奈的嘆息一聲,&你看我這個樣子,有必要騙你嗎?他們兩個已經(jīng)半死不活,四診之中,我已經(jīng)進行望診,放心吧,沒有效果,你找我算賬。&
事到如今,崇應豹也是沒啥選擇余地,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yī),把丹藥交給手下,讓他們去給這兩人喂下去。
隨著那丹藥入口,那兩人的臉色慢慢好轉,而且也不再shenyin,然而他們兩個折騰一天,消耗極大,雖然沒有蠱蟲作祟,卻也是陷入昏迷之中。
那崇應豹一看,這可怎么辦?兩個向導都暈了,誰來帶路?
風恒善一看,這兩家伙都暈了,看來只能是自己把這一票人給帶回去了。
于是他繼續(xù)問道:&不知道你們是不是送他們兩個回去?若是如此,我倒是可以為你們指路,我和他們是舊相識。&
崇應豹是崇侯虎的遠方侄子,所以崇侯虎并沒有瞞著他,他也知道所有的事情,知道這次來是為了偷襲彭國和鬼戎國的兵馬。
若是沒有這兩人帶路,他們還真是毫無方向,而且這么一支隊伍,每天的消耗也是極為驚人,既然這兩人暈倒了,到他們的住處也好,正好順便找點補給,再休養(yǎng)一下。
于是他點了點頭,對著風恒善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你了。&
崇應豹隨后命人把趙潛、孫立抬上車,給了風恒善一匹馬,讓他帶路。
這風恒善乃是靈猴,自然不會認錯道路,而且隨便一望,都能分清那條路更近,由他帶路自然輕而易舉的到了桃源山。
當他們抵達桃源山的時候,趙潛、孫立也醒了過來。
這兩人睜眼一看,頓時嚇了一跳,他們兩個面對面的躺在車上,而他們昏迷不醒,又沒人伺候,身上的泥水已經(jīng)干在衣服上了,看起來就像兩個雕像一般。
還好兩人都是修行之人,有底子,不然的話,出這么一身汗,又被風吹日曬、長途跋涉,不生病才怪。
然而他們被蠱蟲折騰的有點久,五臟六腑都有些損傷,又要調養(yǎng)好久才能恢復了。
隨后他們兩個轉動脖子,四面觀察,居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回到了桃源山腳下,看著那熟悉的一草一木,他們還真是有些感慨。
于是兩人都趕緊爬了起來,他們雖然有內傷,但是并不是很嚴重,法力運轉無滯,直接渾身一抖,把身上的泥土震開,再次回復了仙風道骨的樣子。
這時候他們才看清楚,在最前面帶路的是個猴子,而且看起來,還有點眼熟。
趙潛看了半天,悄悄問孫立道:&你看前邊那個是不是風恒善?&
孫立也是盯著看了半天,隨后應道:&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那風恒善一直都是意氣風發(fā),而前面這個猴子,身形很像,但是看起來老了很多,弓腰駝背的,要說是他爺爺還差不多。&(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