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故意裝作不知,&這是為何?好好的,為什么要改旗號呢?像我們這些外鄉的,來到這里都是一頭霧水了。&
那迎客舍人也是個喜歡說話的,看到周圍客人不多,而且肖宇清他們幾個也是器宇不凡,他也就低聲解釋道:&相公,是這么回事,這改旗號可不是我們姚國人的本意。&
隨后他再次張望一下,聲音壓得更低的說道:&我們原本的國君,被彭國強行給換了,這新任國君上臺第一件事,就是選擇依附彭國。&
聞聽此言,肖宇清眉頭一皺,問道:&這里都屬于大商范圍,怎么你們還敢宣布成為彭國的屬國?&
迎客舍人無奈搖頭,&這些事情,那是我們這些老百姓能管得,依我看,就是山高皇帝遠,大商的大王鞭長莫及,管不到我們這里。&
那迎客舍人也唯恐說多了,惹來災衍,他也是說了兩句后,就趕緊說道:&幾位,你們慢慢吃,我后邊還有事情,我先去忙了。&
對此,肖宇清自然是無話可說,隨后他們幾個就開始吃東西,其實還是老樣子,吃的是大肉塊,煮豆。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琵琶聲響,那原本拿著筷子正在往嘴里送肉的鄂昱霹,立刻就定格了,他也是音樂愛好者,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么強的樂感。
現在聽到琵琶聲響,自然而然的回頭張望。
不知何時,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正抱著一個琵琶,站在他們附近。
只見那姑娘,身材樣貌,皆是上上之選,只是滿面愁容,似有無限憂愁在xiong中,對著肖宇清施了一禮,略帶憂郁的問道:&這位相公,可愿意聽曲,讓我為你撫上一曲,可好?&
肖宇清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這位一定是個落難之人,而且出身來歷不凡,一舉一動都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只是初次見面,又不知就里,他也不好隨便幫忙,既然人家上門賣藝,自然不能拒絕。
于是他一指旁邊的凳子,對著那姑娘說道:&那就有勞了。&
而那鄂昱霹,從那姑娘一出現,他的眼睛就直了,那夾在筷子上的肉,也就一直那么停在空中,距離他的嘴巴不到三寸的距離。
隨后那姑娘坐了下來,擺好架勢,十指纖纖,在琵琶之上,撥動起來。
她彈奏的琵琶聲音清脆,節奏分明,然而隱隱帶著一股哀怨之氣,似有一腔悲憤,無處發泄。
他的曲調悲哀,不但鄂昱霹這個音樂天才聽出來了,連肖宇清這個音樂鬼才也聽出來了。
旁邊的展仙舞和吳小青更是聽的直皺眉頭,尤其是吳小青,她本身是青絲母蟲,對于音樂也是熟諳。
那展仙舞率先開口,&停、停,你可別彈了,再彈下去,我都被你憋屈死了。&
那姑娘聞言,停了下來,只是眼淚止不住的留了下來,對著肖宇清連連施禮,&對不起,相公,是我錯了,無意中把煩悶的情緒發泄了出來。&
還沒等那姑娘說完,門外風風火火的闖進來一個人,進門就問:&剛剛是誰在彈琵琶,怎么停了?如此難得的琵琶之音,怎么這么草率就結束了。&
肖宇清只覺的這個聲音似曾相識,他定睛一看,來的不是別人,居然是伯邑考。
原來上次伯邑考把崇黑虎給抓了回去,押回了西岐,被西伯侯姬昌大罵了一頓,讓他給崇黑虎賠禮道歉,又給崇黑虎說了很多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