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一看,又一個幼兒園的,哎!!!還真是,不過為了寶物,繼續(xù)演戲吧。
這次他決定,不能那么快解決戰(zhàn)斗,不然的話,對方覺得他太強,不敢上來,那寶物豈不是全都泡湯了。
于是他也是對著象永年一伸手,微微一笑,&不自報家門?&
&象永年,筑基中期,剛剛你僥幸贏了,這次你不會有那么好的運氣了。&象永年很是自信的說道。
肖宇清點了點頭,&那好,我也正想試試,我到底極限在哪里,來吧。&
象永年也沒客氣,上來一晃雙掌,使出一套掌法,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綿延不斷,剛?cè)岵?/p>
本身這一套掌法自有獨到之處,再加上他的功力也不錯,還真是打的挺有氣勢,不過這些在肖宇清眼中根本就不夠看,要是他想贏,只要一個照面,就能直接把象永年給打下擂臺。
然而他已經(jīng)開始打那些寶物的主意,自然不會讓人看出自己的強弱,他也是雙手一晃,拳腳相見,舉手投足皆是點到為止,甚至還要放慢幾倍,省的打到象永年。
這一場打了好久,足有幾百回合,肖宇清自己都覺的有點累了,他不是身累,而是心累,畢竟要想方設(shè)法裝弱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開始大口的喘息,不足的倒退,突然腳下一滑,直接摔到在地,而象永年一看,心中大喜,他也是像象大勇一樣撲了過來。
這次他也是防著肖宇清的那兩只腳了,果然肖宇清的一只腳抬了起來,奔著他肚子而去,象永年心中暗笑:&一個人豈能在同一地方跌倒,我已經(jīng)知道你的招數(shù),你還想用這招,看我不把你打下去。&
心中想著,他已經(jīng)收了雙拳,身形一晃,換了一個方向,抬起一條腿,奔著肖宇清的屁股踢了過去。
哪知道他這條腿剛剛抬了起來,確是一腳踢空了,原來剛剛肖宇清到地之后,那一腳抬起來,沒有碰到對方,然而他卻是接著這股力道,直接來了一個類似鯉魚打挺的躍起動作。
然而他的動作太猛了,雖然他躍了起來,然而,他又在慣性的作用下,到向了前方,而他的腿似乎是身不由己的往后抬了起來。
緊接著就聽到,砰砰兩聲,肖宇清摔倒在擂臺之上,而象永年卻是摔倒了擂臺之下。
原來肖宇清那條翹起的腿,不偏不倚的正踢到了象永年的下巴之上,把他直接給踢下了擂臺。
然而在臺下眾人看來,這次肖宇清就像是喝醉酒一樣,前仰后合的,根本就沒站穩(wěn),而這次又被他僥幸的把象永年給戰(zhàn)敗了。
連在臺下看了半天的顏叔都暗中連叫:&可惜,眼看就要打敗他了,居然又出了意外。&
然而肖宇清卻似乎渾然不覺,爬了起來,四下一陣張望,看到象永年不見了蹤影,他不由得笑逐顏開,對著顏叔問道:&顏叔,那個戒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