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三四個像是工頭一樣。
他們分發玉牌給這些人,而這些人則是進行相應的操作,在里面錄入信息。
原來玉牌也是有區別的,只是外表上看不出來。
而那十幾個人,都是在用特殊的方法往玉牌里面錄入對應的信息。
肖宇清看得清楚,他們要把玉牌放在一個的類似陣盤一樣的東西之中。
同時他們手中同樣也有一個對應的陣盤。
他們在邊的陣盤里錄入信息,那邊的玉牌閃亮的同時,信息也就錄了進去。
看起來,干這個并不需要太高的技術含量,其中有技術含量的應該是那兩個陣盤。
其實這兩個陣盤可以叫做玉牌刻錄機。
一個接收數據,一個輸入數據。
玉牌放在接受數據那一端,則可以往里面輸入信息。
若是反過來,把玉牌放在輸入數據那一段,則是可以用過接收數據端口,把里面的數據擦除。
而他的工作原理,就是通過這種微型傳送陣法,實現顏料到玉牌中的傳送。
只不過這個顏料有些特殊,只有在一定條件下,才會顯現顏色。
而擦除則是個調過來,把里面的顏料傳出來。
檢測的時候,則是用一個特殊的戒指,放在玉牌的背面,玉牌就會發光,根據里面的信息,進行核對。
而這個戒指的數量是有限的。
在這個登記的地方,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才有。
肖宇清在旁邊默默的記著各種信息,各種操作過程。
他知道,白天是不能動手了,但是他可以學會操作手法,晚上把這些東西收走,到時候,就可以自己試試看了。
他也就趴在房梁,不錯神的盯著那些人干活。
看了一會,他才發現,這些牌子的不同,就在于操作的時候,光亮顏色不同。
外表看著相同的牌子,居然會發出不同的光芒。
他暗自心驚,這個牌子的工序確實有點復雜,連顏色都有那么多種,難怪那小子抓一個就跑,會被人給送回來。
就不用說牌子中的內容,光是光線的顏色和你講述的關系不同,對方就能發現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