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不急著,繼續前進,而是改換了舞動的節奏,增添了誘惑的籌碼,猶如水蛇一般不斷的扭動著腰姿。
甚至緩緩的轉身,用她圓潤的臀部對著妖雞晃動。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有條不紊,就好像她只是一場獨角戲的主角,在她的周圍只有空氣,根本就沒有小公雞的存在。
但是,如此一個尤物在面前這般賣力的舞動,看得見、摸不著,心中真是十分癢癢,恨不得能從嗓子眼里冒出一雙手來撫摸一下這豐滿的軀體。
對于一只血氣方剛的小公雞來說,這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但是,身體被五根粗大的繩子固定在墻上,除了克制,他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他想要管好自己的身體,可是此時身體的各部分似乎已經紛紛舉起了義旗,發生了暴動,他們已經自立為主,不在乎小公雞本身的號令。
該充血的充血,該跳動的跳動,該冒煙的冒煙,就連把眼睛閉上,都辦不到了。
一切都已經偏離了原本的軌道。
“蚩尤”也看出來了,現在的小公雞,身處窘迫的境地。
“怎么樣?小公雞,你還是乖乖把蜈蚣交給我,我馬上就放了你,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蚩尤”的聲音,配合誘惑的小母雞的身軀,形成一個立體的勾魂曲。
小公雞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他還是咬牙道:
“休想,小爺我不缺母雞。”
“蚩尤”看到美色并不能完全勾引到小公雞,很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何必呢,既然你不珍惜機會,就不要怪我了。”
隨后,他的手掌一揮,那只小母雞,停止了扭動,直接沖了過來,張開嘴巴,惡狠狠的親了上來。
“這又是什么狀況?”
“強吻也成了逼供的新方式?”
小公雞還沒有想清楚,但是當對方的嘴巴和他的嘴巴貼上之后,他在一瞬間,身體就恢復了正常,甚至起了雞皮疙瘩。
“這是什么味道?腐爛、惡臭、刺鼻、嗆眼……”
就好像這個漂亮的小母雞,肚子裝的都是經過發酵的潲水一般。
而且,還不是發酵了一天兩天,怎么也要三年五載,才能有這么難以忍受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