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骨氣?你有骨氣,你別跟著香少爺,你自己去找盔甲啊。”
肖宇清知道打斗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干脆,就在口頭上占點便宜。
結果這一下,那九花香樂了,他把兩人都拽到一起,說道:“從現在起,咱們都是一家人了,都別那么小家子氣。”
隨后他看似漫不經心的問肖宇清道:“這位兄弟,你是怎么讓你的盔甲不再令牌之上顯示的?”
聽他這么一問,肖宇清才明白這個家伙的打算,感情說是要收編我是假,想要騙取我的辦法是真。
其實辦法很簡單,就是把頭盔和腰帶之上的寶石扣下來就行了,不過肖宇清為了防止別人發現,在原本有寶石的位置,找了兩個模樣相似的石子替代。
若是不仔細看,根本就分辨不出。
正是因為如此,那個九花香才會有這么一番話,此時直接撕破臉皮,自然不好。
肖宇清眼珠滴溜一轉,然后說道:“這個事情,其實很容易,等我為你們演練一下,你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說完,他直接往地面之上鉆,那九花香和蜥又錢不明所以,還以為這個隱蔽盔甲的事情,必須在地面之上才行。
也就隨后跟隨,他們覺得一個后天境的小子,打,打不過他們,跑,跑不過他們,還能有什么作為。
所以這兩個也是放心大膽的跟著上來了。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地面之上,九花香問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嗎?”
只見肖宇清嘿嘿直笑,也不言語,就是在那里傻笑。
蜥又錢有點惱了,你這是玩什么呢?把我弄到地面上來看你傻笑,傻笑能把盔甲笑的不顯示了?
他走過去,對著肖宇清就是一巴掌,直接喝道:“傻笑什么,有話快說。”
然而那肖宇清卻像木雕泥塑的一般,隨著他的一巴掌直接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
這兩人意識到事情不對,趕緊湊上去一看,只見原本的肖宇清早已變了模樣。
居然是一截樹根,帶著頭盔、扎著腰帶。
原來,肖宇清之所以無法施展變化之術,就是因為這兩樣東西的拖累。
現在,他算計的很清楚,和這兩個家伙在一起太危險,還是趕緊用金蟬脫殼,逃之夭夭。
至于這個頭盔和腰帶,帶在身上,那就是累贅。
所以他干脆,就把這兩樣東西直接一起拋掉,偷偷用了偷龍轉鳳之法,趁著他們兩個不備,把樹根變成自己的模樣,而他的本體化成一只小蟲子。
等到那個假的肖宇清穿著盔甲,把他們兩個給引開了,他趕緊逃走。
這一次,那兩個家伙沒有任何辦法能找到他,就算是能找到他,他隨時可以變化逃生,至于這些身外之物,扔了還可以再弄回來。
其實,他的心里還有另外一個猜測,離開這里的關鍵,不是盔甲,而是盔甲上的靈石。
所以,現在他有了一個新的目標,盡快找到盔甲,把上面的靈石收集起來,然后把盔甲想辦法拋棄。
那九花香和蜥又錢,也沒有想到,這個紅衣小子,居然有如此詭異的法術,居然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溜走了,這說出去,簡直就是人生的一大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