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壺山上很熱鬧,但是去天壺山的道路確是行人稀少。
而且去天壺山的道路還不止一條,路上更是顯得人跡罕至。
肖宇清也樂得清閑,他現在也難得可以安靜的行路。
聽著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感覺和煦的微風,還是挺愜意的一件事情。
然而,走著,走著,肖宇清卻隱隱約約覺得,身后有人跟了過來。
肖宇清不知是誰,不過有人在身后跟著,感覺不怎么好,他故意放慢腳步,想要等著對方過去。
然而,一道勁風從后面襲來,肖宇清早有防備,急忙一低頭,就地一滾,偷眼觀瞧。
只見身后一人,身形依稀見過,再加上剛剛那熟悉的一刀。
肖宇清幾乎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這就是連著兩次來砍他的那個家伙。
那家伙一看他躲了,直接大吼一聲撲了上來。
此時,他沒有蒙面,又是白天,肖宇清看的清楚。
只見此人,額頭之上的毛發和前面的顏色不同,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顯著有些靈動。
一把執著的鋼刀,不斷的向肖宇清招呼著。
這次周圍沒有旁人的干擾了,那家伙也是放心大膽的施展開來。
經過幾次交手,他也發現了,肖宇清比他還是差一些的,雖然差距不很大,但是在沒有外界因素干擾的情況下,他定然是最后的贏家。
而肖宇清也想確定一下自己的判斷是否正確,他一邊招架,一邊問道:“你是何人?為何接二連三的和我過不去。”
那人悶不吭聲,只是不斷的揮舞著鋼刀,大有不砍到肖宇清誓不罷休的感覺。
肖宇清也是怒了,狂吼到:“混賬,你再這樣,休怪我不客氣了。”
但是那家伙,還是我行我素,不斷的揮舞著鋼刀,對著肖宇清的身上招呼著,只不過似乎他胡亂砍的時候居多,似乎他只想砍肖宇清一刀,而不是要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