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龍小果的命令,巫師就是想站起來,都辦不到。
肖宇清對著龍小果示意,讓他把巫師放了,讓她起來。
龍小果點了點頭,對著巫師說道:“你起來吧,不過你記好了,對我的父親,要客氣一點,不能動不動就變臉,懂不懂。”
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巫師自然是明白的,她只好低眉順眼、低聲下氣的應道:“是。”
隨后她緩緩的站起身來,大氣都不敢出。
不過她還是很不甘心的問道:“村長,你這到底是怎么弄得,怎么把法杖對我的壓制,轉到這位小哥的身上了?”
肖宇清哈哈一笑,隨后說道:“這一切都是我想要問你的,你好好看看我們家龍小果,看看能不能發現點什么。”
巫師抬起頭,看了看龍小果,又看了看肖宇清,最后才小心翼翼的說道:
“村長,我這個人喜歡說實話,你可別怪我。”
“有話,你就說吧。”
“你這個兒子長的不像你,他可是比你帥氣多了。”
肖宇清還以為她要說什么呢,結果巫師弄了這么一句話,當時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肖宇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我干兒子,當然了,也和親的差不多。”
“你別老是扯開話題,我要說的是什么,你不明白嗎?”
肖宇清一指金龍法杖,又一指龍小果,說道:“我是讓你感受一下,他們兩個是不是有什么相通的地方。”
巫師本來就很聰明,剛剛只不過是被自己的情緒所擾,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得到了肖宇清的提示,她仔細看了看龍小果,又看了看法杖。
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你是說,這個帥小伙,就是金龍法杖的器靈?”
“不,不可能,沒有巫師的血液,不可能誕生器靈,不然的話,我哪里還用得著費勁心思的去毀壞法杖。”
巫師有點亂了,她確實無法理解,這個器靈是怎么出來的,別的不說,光是開光這一步,從來就沒聽說過,再沒有巫師的血液下,能夠成功開光的。
他不知道,金龍法杖跟著肖宇清,本身的經歷也變得十分的坎坷。
而開光更是機緣巧合,在加上一個本身就稀奇古怪的肖宇清,把一切不可能變成了可能,只是這個事情無法復制,無法重復。
看到巫師有些凌亂的樣子,肖宇清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你應該高興才是,沒用你的血液,金龍法杖的器靈也誕生了,而且也成長的很好。”
“雖然,他對你還是有壓制作用,但是,至少不用你的血液,你的法力,你的容顏都不會再變,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巫師本來還在糾結龍小果的事情,聽到肖宇清這么一說,她也是有些明悟。
對啊,辛辛苦苦那么久,不就是為了擺脫這個法杖嗎?
現在不是終于擺脫了法杖嗎?雖然說是壓制轉移了,擺脫了法杖,卻無法擺脫這個龍小果。
但是這個龍小果眉清目秀,聰明伶俐,有模樣,有本事,跟著他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