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箭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直奔小黑人的脖子shele過去。
那個放冷箭的守衛(wèi),對于自己這一箭有十足的信心,他堅信這一箭一定可以把這個小黑人釘在墻上,直接抹殺。
眼看著小黑人已經(jīng)沒有躲藏的時間了,那支箭也已經(jīng)馬上就要碰到小黑人了。
然而,那小黑人卻突然身形下滑,直接下墜了小半寸。
如此一來,本來是射向哽嗓咽喉的箭支,就直奔他那櫻桃小口shele過去。
小黑人的嘴巴雖然不大,卻能夠?qū)⒂珠L又粗的三股叉直接吞下去,區(qū)區(qū)一只箭又算了什么。
他只是稍微的張了張嘴,調(diào)整了一下,箭支入口的方向。
隨后那帶著雷霆萬鈞的氣勢的箭支,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小黑人的口中。
這一幕再次震驚了所有人,尤其是剛剛放冷箭的那個守衛(wèi),瞬間感覺到,小黑人的目光把他給鎖定了。
被小黑人看了一眼,他只覺得芒刺在背,全身都不自在,既像是被泡在酸水里,又像是被火灼燒,那一種又痛又癢的感覺,讓他都有一種把自己的皮膚抓破的沖動。
他直接扔了手里的弓箭,在身上不停的抓撓著。
嘴里還一直嚷嚷道:“癢,好癢;痛,好痛;難受,太難受了……”
到了后邊,他甚至開始滿地打滾,雙手不停的到處抓撓著。
看到這一幕,若不是大家都知道這個守衛(wèi)和小黑人毫無關(guān)系,絕對會認為這是一場雙簧表演。
只不過就是被人看了一眼,至于這樣嘛?
對于小黑人的能力,現(xiàn)在眾人也是搞不清楚,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高深莫測。
而那個一直負責(zé)研究三股叉的研究員,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撲通一聲坐到地上,徹底傻了。
別說他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森森的寒意,甚至連出手試探的心思都沒有了。
這些人全都安靜了,惶恐不安的望著小黑人。
誰也搞不懂這個小祖宗下一步會干什么。
小黑人略施手段,懲治了一下那個偷襲他的守衛(wèi),又奔著那個一直研究他的研究員飄了過去。
那個研究員很是無助的四下觀望了一下,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一個英雄挺身而出,把他救下來。
然而周圍這些人,卻都如避瘟神一般,自動的和他拉開了距離,把他給孤立了出來。
那小黑人也是陰沉著臉,奔著他來了。
其實這個小黑人通體黑的透亮,就算是他笑逐顏開,看起來也是陰沉著臉的。
那個研究員一臉絕望的盯著越來越近的小黑人,他不是這里的守衛(wèi),也沒有那些守衛(wèi)那般有太極八段,太極九段的本事,他只是一個沉迷于各種怪異研究的偏執(zhí)狂,簡直可以算是手無縛雞之力。
眼看著小黑人來到了他的近前,一雙烏黑的眼睛,上下打量著他,似乎想要找個一個合適的下手的位置。
突然這個時候,小黑人的小黑鼻子皺了幾下,他似乎聞到了什么,直接一拐,進了所長室。
此時所長室之中,桌面之上,依然還有一鍋鍋底,上面漂浮著肥美的牛肉,此外,還有一壇喝了一半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