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宇清趁著他們說話的機會,仔細觀望了一下這個老者,只見這個老者胡子頭發都是純白色的,臉上皮膚細膩的猶如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臉上更是紅光滿面,站在那里猶如一顆挺拔的不老松,雖然只是寥寥數語,卻聲音洪亮無比,聽著底氣十足。
肖宇清也知道,這一次他們理虧在先,說話不能那么橫,他急忙幫著圓場。
“老先生不要見怪,他們兩個說話向來肆無忌憚的,和我也是這樣,我是肖宇清,不知道老先生有何指教?”
“很好,很好,其實你心知肚明,你損壞了我們學院的老古董,我找你還能有什么事情,自然是想問問你,打算怎么給我一個交代。”
老者一本正經的對著肖宇清說道。
看他的神情十分的嚴肅,似乎他的目的真是要肖宇清賠償一般。
看到老者如此,肖宇清心頭就是一涼,本來他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個事情。
從小他就學過,損壞東西要賠償,本來以為這些器材,都是賠得起的,也沒當回事,后來從遙那里得知了,這些東西的歷史和價值。
從哪個時候開始,他就一直在琢磨賠償的事情,但是思來想去,還是沒有什么穩妥的賠償辦法,是以,他只能是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于是,他很是無奈對著老者說道:“老先生明鑒,這個事情,我確實有些無措,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要不然,您老提出一個可行的方案?”
老者點了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既然你認錯態度如此誠懇,我就好好考慮一下這個事情,不過在我考慮事情的時候,我要專注,就不能干別的了。我的這些菜誰來照顧?”
肖宇清一看老者的意思,是要自己給他當一次免費的苦力。
不過仔細想想,損壞了那么多老古董,現在不過就是當當苦力,似乎好像自己還是賺大發了。
一念及此,他急忙笑嘻嘻的回應道:“老先生,一切都讓我來做好了。”
那老者四面張望了一下,似乎有些憂愁的說道:“雖然你有心,奈何我這里地方十分寬大,恐怕不是你一人之力能完成的吧。”
瓤聞言,也是湊了過來,對著老者說道:“我郎君做什么,我自然也會從旁再側,你放心好了。”
老者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說道:“加上你好像也不太夠吧。”
那黑驁天也是有些忍耐不住,對著老者吼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去給你干活嗎?”
“但是,你也不看看,我這小身板,還沒一顆菜高呢,我能干多少活?老頭,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
老頭斜了他一眼,呵呵一笑。
“黑小子,其實,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就不會有這么多的麻煩,可以說你的主人,都是被你連累的。”
“怎么,你想自己偷懶,看著他們干活嗎?”
聞聽此言,黑驁天的臉也是黑了,這老頭,也太壞了。
這么一說,自己要是不跟著干活,還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于是他對著老者說道:“好,我去干活,但是我干的少,你可別說我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