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帝乙的示意,肖宇清從旁邊走了出來,對著群臣說道:“感謝諸位關(guān)心,我是得到父王的密令,外出辦事,如今我已還朝,諸位可以安心了。”
子啟本來以為這個事情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了,沒有想到子受突然冒出來了,他有些瞠目結(jié)舌,不由自主的到退兩步,問道:“子受,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肖宇清微微一笑,“父王被這些人纏煩了,所以讓我星夜兼程趕了回來,我也是昨天剛剛回來。”
子衍看到他則是眼睛一亮,十分親切的上前,拽著他的手,“子受,你又結(jié)實了不少。”
肖宇清知道子衍對他是真的當(dāng)兄弟,自己這幾次的事情,子衍對他只有照顧,并不夾雜其他。
所以他對子衍恭恭敬敬的說道:“有勞二哥掛念,一會我再和二哥好好敘話。”
然而子啟無論如何都有些無法相信,本來子受消失了一年,他以為機(jī)會來了,從半年前就開始想方設(shè)法和一些心腹大臣商議,想要趁著子受不在,取而代之。
他也知道,子受是自己跑掉的,就是因為他失去了認(rèn)字的本事。
而帝乙一直頂著壓力,不過最近他也有些頂不住了,畢竟子受不出現(xiàn),他也沒有合適的借口為子受辯解。
哪知道,今天子受突然之間就出現(xiàn)了,子啟的內(nèi)心是無限的震撼和失落,一年了,足足一年的努力,難道就此化為流水?
他不甘心,他絕不甘心,這恐怕是他唯一能翻盤的機(jī)會了,此時他已經(jīng)被太子的位置沖昏了頭腦,他想到了子受不識字一事。
于是他一咬牙,站了出來,對著帝乙拜到:“父王,我還有事啟奏,一年前三弟受傷,影響了腦子,他已經(jīng)不識字了,這是他親口所說,身為一國之君,怎能目不識丁?還請父王明察。”
此言一出,子衍率先臉色大變,他指著子啟,驚愕不已,連聲音都顫抖了“大哥,你……你……怎么會如此說話?”
帝乙也是心中不悅,這樣的事情,你偷偷和我說就行了,哪有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透露的,看來此子不堪大用。
若是此事不真,則有損與他自己的名聲,若是此事為真,卻也是相煎太急,簡直就是為了王位不擇手段。
子啟看到子衍的指責(zé),渾然不懼,他大義凜然道:“子衍,我也是為了社稷黎民著想,若是子受當(dāng)真不識字,怎可擔(dān)此大任,若是子受識字,讓他當(dāng)眾展示,讓大家見識一下,有何不可?”
肖宇清看到子啟居然如此說話,對著子啟微微一笑,正色道:“大哥,當(dāng)初我是戲言,豈可當(dāng)真,我若不識字,父王自然不會立我為太子,你我是兄弟,沒有必要非要我當(dāng)堂寫字吧,如此勉強(qiáng)恐怕傷了兄弟情分。”
子啟以為他是故意推脫,故意嘆息道:“三弟,我也不想如此,然我大商萬事要以黎民百姓為念。為了天下蒼生,我也是不得已啊,若是三弟讓位,不寫也罷。”
下面群臣雖然有些不恥子啟的行為,但是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說的有道理。
甚至于幾個老臣,商容、聞仲、黃飛虎等人,都上前請帝乙下旨,讓子受當(dāng)場展示。畢竟這事不是別人說的,乃是大王子所講,極有可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