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成王急忙帶人把兩人打退,然而這時候,外邊的方隊再度襲來,內(nèi)憂外困,帝乙再次兵敗。
正是因為兵敗負傷,才不得不退兵班師回朝,而帝乙雖然痛恨子啟的行為,但是還是沒有把一切都直接告訴武成王,畢竟這種事情,說出去,丟的還是自己的人。
但是他卻不能不告訴子衍和子受,要是他們沒有防備,萬一未來某一天,子啟再次歸來蒙蔽眾人,豈不是讓他奸計得逞。
他把一切都告訴了兩人,也是長出一口氣,嘆道:“有些事情,實在是明明想得到,卻不愿意去承認,也不愿意相信,然而卻不得不面對。”
“我怎么也想不到,子啟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王位,竟然先是算計子受,又來算計孤王,孤王有如此大逆不道的逆子,真是愧對祖先。”
其實對于子啟的變化,心情最復(fù)雜的還是肖宇清,本來按照正常的歷史軌道,子啟是不會再有心想要涉足王位的,但是因為自己的到來,一個無心之舉,一句無意之言,喚醒了子啟的權(quán)力欲。
說的最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肖宇清,雖然他是無意中改變的,但是他還是有責(zé)任,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還好子衍再次及時的說話了,把他從錯誤的想法中拽了回來,免得他陷入心魔。
子衍對著帝乙拜到:“父王,我覺得,你這次做得不對,本來大哥上次針對子受,還可以算是他利欲熏心,這次他居然喪心弒父、公然叛國,此是國之禍患,理應(yīng)公布天下,讓天下人見其真實面貌。”
帝乙嘆息道:“我又何嘗不知,只是他畢竟是我的長子。”
子衍道:“父王英明神武、治國有方,人所共知,然而大哥這次是自作孽,非是父王不給他機會,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被惡魔侵占,現(xiàn)在主導(dǎo)他的是魔王。”
“他已經(jīng)不是以前那個關(guān)愛兄弟、孝敬父王的子啟了,現(xiàn)在他既然已經(jīng)公然叛國了,自然要公諸于世,不然他會憑借他的身份,游走于諸侯國之中,豈不是我大商的大患。”
他這幾句話,同時點醒了帝乙和肖宇清,“對啊,說的沒錯,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能做出這種決定,簡直就是喪心病狂,甚至不亞于禽獸了,他已經(jīng)是這樣的人了,干嘛還要為他遮遮掩掩,還要把責(zé)任往自己身上攬。”
這兩個想清楚這些,心情都是好了許多,尤其是肖宇清,剛剛他也差點走入心魔,進入一個死循環(huán)出不來。
想到此處,肖宇清也是一身冷汗,“若是真的一直心懷愧疚,恐怕以后會再被子啟算計,別說自己無法翻身,那帝辛也是真的永世不得翻身了。”
隨后帝乙又想起一事,對著二人說道:“你們二人切記要小心,子啟身邊兩個人道法詭異,不似正道,你們需要仔細提防,有什么事情多向聞太師請教,聞太師的道法在整個大商國都有名。”
肖宇清好奇的問道:“那父王可知道那兩個人叫什么名字?有何本事?”
帝乙凝神回想了一下,隨后說道:“我依稀記得子啟稱呼他們?yōu)殚Z大師、徐大師,只是不知道這兩人是什么來歷,不過他們的道法給人一種陰森恐怖之感,恐怕不是什么正道,正是因為如此,孤王才心神動亂,被他們所傷,所以我才叫你們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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