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是干什么的?”
“姐姐,你知不知道,該往哪里走?”
“姐姐……”
……
咦,她們也能看到?看來這個不是幻覺,可是這是誰呢?
肖宇清不斷的在腦海中思索,那個身影在他的腦中過了一遍又一遍,他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想起來了,但是好像還差那么一點點。
這時候,對方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近前,一個公鴨嗓橫空出世。
“你們走運了,伍副院長讓我?guī)銈冞^去,快和我走吧。”
這一聲,猶如平地一聲雷,震得那九個女生不知所措,這是個男的?
而這一聲,也成功的喚醒了肖宇清的記憶,定格在了入學(xué)測試時候,那個和豹雨兒交手面紗寶寶。
沒錯,一樣的身形,一樣的面紗,一樣的公鴨嗓。
若是人生中,于他不再相遇,肖宇清自然會慢慢淡忘這個曾經(jīng)驚艷眾人的奇葩男子,但是他再次出現(xiàn),不由得人不加深對他的印象,恐怕這輩子都會記得這個家伙了。
同時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這個家伙是陣法學(xué)院的,不過想來也是。
一個如此奇葩的男人,放到四大院之中,恐怕很難和人相處融洽,甚至?xí)膭e人。
只有煉丹、煉器、陣法,這些為執(zhí)拗的人而準(zhǔn)備的職業(yè),才能適合他。
畢竟真正在煉丹、煉器、陣法上付出心血的人,大多都是瘋瘋癲癲的。
或者,他們當(dāng)中很多人都是無暇顧及別人的身材樣貌,面紗寶寶和他們放在一起,才是一滴水回到了大海,不會浪費他的價值。
但是,此時肖宇清也發(fā)現(xiàn)了不正常的地方。
這是新生大比,你一個老生,就算是來了,也應(yīng)該是在暗中保護,畢竟你對陣法有著別人無法企及的成就。
你這么大大咧咧的跑過來,說要帶我們?nèi)ノ榧琢@是誰給你的權(quán)利?你是伍甲柳的兒子還是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