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一個個不知道是因為恐懼,還是因為什么,全都瑟瑟發抖。
她們本能的往一起靠了靠,就像一群失去母雞,單獨面對老鷹的無助的小雞。
肖宇清皺了皺眉頭,把自己床鋪收了起來。
就在他把床鋪收起來的那一剎那,那十幾個士兵總算有了反應。
尤其是其中一個看著盔甲更精致一些,像個小頭目一樣的兵士,眼中精光一閃。
這次他不急著走了,一搖三晃奔著肖宇清來了。
肖宇清也沒在意,他也想看看這些不搭理他的家伙,有什么值得驕傲的地方。
那個兵士走到他的面前,一伸手,毫不客氣的說道:“拿來!”
“什么?”
“納戒。”
“憑什么?”
“就憑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進入大牢,想不想試試?”
聽到對方赤裸裸的威脅,肖宇清覺得很無奈,我都換成這副嘴臉了,臉上都有刀疤了,難道不是看著很兇殘嗎?
怎么在對方的嘴里,自己好像是個軟柿子呢,而且還是很容易被欺負的那一種。
肖宇清盡量讓自己兇狠一點,甚至還故意用手在有刀疤的地方撓了幾下,讓對方注意他的刀疤。
那小頭目居然毫無反應,伸著的手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腰桿筆直,目光炯炯,他深信在這蟲族總部,蟲族才是老大,不會有人敢在這里興風作浪。
你臉上有刀疤,那又怎么樣?臉上有刀疤,就能不被我欺負嗎?
不可能,除非你有背景,你是蟲族長老的親戚。
但是,那個蟲族長老的親戚會住破廟?
一個只能在破廟棲身的胖子,即使臉上有刀疤也一樣無法唬人。
小頭目眉毛一挑,似乎很不滿意。
“你怎么這么磨蹭呢?趕緊把納戒給我,我要走了。”
“可是,那是我的。”
“從現在起,他是我的了。”
肖宇清初來乍到,本不想惹事,奈何這個小隊長不知死活,硬要搶他東西,他想不出頭都不行了。
不過在出手以前,有些事情還是要搞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