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驁?zhí)炷氖亲约捍蚰樀娜税。舨皇撬宰髦鲝埑粤丝艿ぃF(xiàn)在肖宇清都收拾不了他。
看到蒯肭如此,他先是順著蒯肭的手指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一個和器靈個頭差不多的一條小魚。
隨后他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少來這一套,你看看他們幾個的樣子,剛剛?cè)舨皇俏页鍪痔炝耍f不定出手的就是他們了。”
他指的自然是蟻伏虎、浣花開等人。
這倒也是實話,剛剛看到自己的器靈那么痛苦,他們也是感同身受,一個個都是抓耳撓腮的,尤其是那兩個器靈被大魚追的開天人選,更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像黑驁?zhí)煺f的那樣,他們也真的有些按奈不住了。
剛剛?cè)舨皇呛隍執(zhí)斐鍪至耍f不定真的有人會沖上去,對大魚下手。
只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都不會承認(rèn)這個事情。
蒯肭也覺得這個小黑人有些難纏,是以,他覺得還是找肖宇清問罪的好。
于是他斜楞了一下肖宇清,問道:“你說這個事情怎么辦吧?”
肖宇清還能說什么,他也只好低聲下去的賠禮道歉:“導(dǎo)師,這個事情,小天確實有些沖動。”
“不過,我覺得這個事情,也是事出有因,還是可以諒解的。”
“我看這樣吧,我讓他負(fù)責(zé)把這些全都修好,您看怎么樣?”
看到肖宇清言語中還是護著黑驁?zhí)欤且灿悬c補償?shù)囊馑剂耍犭呛吡艘宦暎瑢χb說道:“這個事情,就由你和他們好好溝通吧。”
隨后,蒯肭導(dǎo)師憤然離場,再次拂袖而去。
這次,肖宇清又創(chuàng)下了新的記錄。
在開課前三天,每天都讓導(dǎo)師沒有好心情。
除了第一天,把導(dǎo)師累個半死之外,心情十分的壓抑,這兩天是一天比一天讓導(dǎo)師不爽,每次都憤然離去。
其實,這個事情,并不是全是他的錯,其實都是黑驁?zhí)熳约鹤鲋鳎愠鰜砹诉@么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他是黑驁?zhí)斓闹魅耍匀灰灿胁豢赏菩兜呢?zé)任。
看到蒯肭導(dǎo)師走了,肖宇清也是有些不解,他直接把遙拽過來,問道:“怎么導(dǎo)師這么生氣?不就是毀壞了幾塊石頭嗎?”
遙看著蒯肭導(dǎo)師的背影,很是無語的搖了搖頭:
“你以為,這些東西很容易得到嗎?”
“這些東西,可是從學(xué)院建院以來,一直用到現(xiàn)在的,他見證著學(xué)院的成長,經(jīng)歷了歲月長河的洗禮。”
“經(jīng)過這些器材培養(yǎng)出來的器靈,也都是各有特色,很多都成了一方世界的守護者。”
“別的不說,光是這些器材的年份來說,都可以算是老古董了,正常來說,太始鏡之下,根本就不可能在上面留下印子。”
“現(xiàn)在,你明白了嗎?這些東西,你賠得起嗎?”
聽到遙的介紹,肖宇清也傻了,這下麻煩大了。
本來看著這些東西毫不起眼,以為是隨處可見,最多不過花錢去買一份。最不濟也能找到等價的東西賠償。
畢竟剛剛?cè)雽W(xué)的時候的那一次比試,讓他收獲了不少稀罕物件,他也算得上財大氣粗,想著這里面隨便拿出兩件都可以抵上這些破器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