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翩不是什么會照顧人的人,但是她既然愿意照顧,夏長衣當(dāng)然也不會拂江翩的意,吃完早餐后,白手套又走了出來,對著兩人喵喵兩聲。
“你也想去?”夏長衣疑惑問道。
白手套瞬間爬到了夏長衣的肩膀上,可惜最近白手套的體重狂飆,差點沒從夏長衣身上掉下去。
夏長衣急忙接住了白手套,面上帶著斥責(zé),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一只小貓了,要注意一點。”
“它是怕野狐仙找上門來吧。”江翩似乎知道白手套在害怕什么,道:“帶著它走吧。”
兩人一起開車到了夏家宅子,夏天淼昨晚接到了江翩的消息,今日也就沒有出去辦事,在家里等著兩人過來。
夏長衣坐在粉紅色的沙發(fā)上,抱著白手套,聽著江翩將最近發(fā)生的事情都與夏天淼說了一遍。
她補充了幾句,夏天淼越聽臉色越發(fā)凝重。
“小祖師,現(xiàn)在華寒夢病重,說不定秦面還真是不想惹事。”
“再說野狐仙畢竟不算是我們的業(yè)務(wù),我們只管陰間的事情。”
江翩聽夏天淼的勸誡,也是皺了皺眉頭,道:“現(xiàn)在張為民站出來說這種話,也真是叫人匪夷所思,按道理只要有張家的人收拾了野狐仙,陰桃花的事情我們也算是解決了。”
“難道這是局?”夏長衣也開始疑神疑鬼,雖然她現(xiàn)在還只是接觸了不少的事情,但是也已經(jīng)明白了玄門之間的斗爭。
“上回那扶乩哥們死了,秦面對我們態(tài)度就很奇怪了。”夏天淼道:“還是說秦面也出了問題?”
江翩臉色依舊如常,道:“秦面肯定是有問題的,昨日張為民已經(jīng)有意提醒我們了。”
“不管是長衣的問題,還是我的體質(zhì),窺視的人都太多了。”
“那你想要?”夏天淼試探著問道,又看了江翩一眼,道:“再過不久又是玄門大比,現(xiàn)在敵在暗。”
“要不,我們化被動為主動?”江翩沉吟,道:“再這樣拖下去——”
話還沒說完,這時夏逸走了進來,道:“師父,劉昱名過來了。”
夏長衣抬眼,似乎沒想到自家舅舅直接將劉昱名叫了過來。
“夏叔叔好。”劉昱名打了個招呼,整張臉上都是陽光十足的樣子,道:“怎么這么急著叫我過來?”
“坐吧。”夏天淼外人看起來異常嚴(yán)肅,傲慢地抬了抬下巴,示意劉昱名落座。
似乎大家都已經(jīng)清楚夏天淼的傲慢,劉昱名也不在意,笑笑后便落了座。
“其實,昨晚那野狐仙去小祖師住的地方大鬧了一場,想著他們身后應(yīng)當(dāng)是有什么依仗,于是我們連夜去調(diào)查了一番。”
劉昱名明白了這情報的來源十分可貴,不禁連耳朵都豎起來了。
夏長衣也在一旁聽著,似乎沒想到昨晚原來江翩已經(jīng)叫夏天淼去調(diào)查了這些繁瑣的事情。
“我們大概了解了這些野狐仙是來自閩南地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