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夏長衣深吸了一口氣,她已經明白了,“所以我并不是老祖宗是吧。”
“嗯。”江翩肯定的應道。
“所以我們去見到的那具棺槨是老祖宗的棺槨?”又想到了江翩不知道插了多少劍的尸首,便問道:“那具尸首并非是老祖宗的尸首?”
江翩繼續點了點頭:“那具棺槨是夏禾的,只是里面是一具男人的尸體,有人想借著她的棺槨尸解成仙,我怎會放過?”
“那老祖宗呢?”夏長衣看向江翩,她知道江翩算是和夏禾一個時代的人,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夏禾的尸首在哪里呢?
可這句話直接將江翩問住了一般,她本來冷漠的臉上多了幾分焦躁,“我也不知道。”
“你為什么會不知道?”夏長衣問道。
江翩躲過了夏長衣的眼神:“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的記憶里沒有這些事情。”
夏長衣的眼神有些暗淡:“我以為你知道老祖宗真身在哪里,說不定就能找到表哥了。”
“表哥一直在尋找老祖宗的真身是嗎?”夏長衣想了想,“不管是從發現表哥的眼珠子,還是聽到表哥的蹤跡,似乎都是與老祖宗有關系。”
“是你在找老祖宗嗎?”
幾連發問之下,回應夏長衣的卻只有沉默,江翩一言不發,她的眼神里還露著迷茫的眼神。
“你不會沒有這一段記憶吧——”夏長衣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小心翼翼的問道。
江翩點了點頭:“我只記得那天雨很大,很多人跟在夏禾的棺槨后面,后面都是泥土,雨落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見,就那樣跟著夏禾的棺槨后面,一直走——一直走——看著夏禾的棺槨落進了土里,魂魄落進了黃泉里——”
湘西
江翩似乎只有一些零碎的記憶,
印象中雨很大,還有就是看著夏禾的棺槨落地后,大家的慌亂。
“因為夏禾的棺槨在半路就落了地。”江翩皺著眉頭,
“當時接了地氣,
不少人當場都嚇得尿了褲子,只是沒有想到當時的棺槨一動沒動,
后來說要重新開棺,
結果里面竟然只是空棺。”
“我被騙了。”江翩聲音越來越小聲,又看向了夏長衣,“后來就沒有人愿意告訴我夏禾到底埋在了哪里。”
“太久了,久到我忘記了好多東西。”
夏長衣沒有再說話,
畢竟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年。
“今天玄門大比安排得怎么樣了?”夏長衣轉頭看向江翩,像是在轉移話題。
“于我關系不大。”江翩皺了皺眉,
“我不過是被叫過去的吉祥物罷了。”
“我要參加某個項目嗎?”夏長衣坐了起來,問道。
江翩看著夏長衣想了想:“如果你不愿意參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