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為什么?她也不是被陷害的嗎?”
聽到夏長衣的求情,江翩心里卻莫名煩悶,
道:“這就是她自找的,本來清心寡欲一直修道,遲早會問鼎大道,可是偏偏在盂蘭節(jié)上望了那么一眼,
將自己一輩子修為望了進去。”她合上了書,
放在了一旁,道:“現(xiàn)在她還在縱容那血煞鬼,
你說有什么用?”
夏長衣沉默了,沒錯,就算狐貍一心癡情,但是戒已經(jīng)犯了,就算是命,那也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彌補了。
“那之后呢?”夏長衣問道,“我看那趙先生臉上容光煥發(fā),根本沒有任何懲罰。”
“血煞鬼定是由血親所煉化,昨天我都看到了他奸門有那么一條黑痕,再說他那狐貍還跟著。”
“看到了陰面術(shù)士,我們?nèi)枂枺f不定還能打聽到,到底是些什么人。”
江翩叩了叩身前的書,也想不明白她在想些什么,只是來臉上的神色實在是說不出來的臭。
“你想怎么樣?”江翩眸光微斂,似乎一點都不在意陰面術(shù)士的事情。
“你難道不在意陰面術(shù)士的事情嗎?”夏長衣將心里的疑問問了出來,只見江翩沒有否認,只是道,“你可聽過一個故事?”
“你說。”夏長衣心里有些悶,心里直說江翩是一個老干部,老是講故事來教育自己。
“可憐的女人死在了路邊,一個男人從她身旁路過,一個秀才給她蓋了一件外袍,一個屠夫?qū)⑺苍帷!?/p>
“后來,在下輩子的時候,一個男人寫了一首詩贊賞了一個女人的賢惠,但是他什么都沒有得到,秀才與那個女人有了結(jié)發(fā)之恩,而最后的屠夫卻娶了這賢惠八方的女子。”
江翩說完,看向夏長衣,道::“明白嗎?不要輕易介入他人的因果,不合適。”
夏長衣冷哼一聲,道::“你就是不想救,不是嗎,你的心怎么這么冷?”
話音一落,似乎看到了江翩那發(fā)白的眼底有些閃爍,夏長衣心里有點后悔,只是那狐貍的故事聽得她的確是火冒三丈,若是將那血煞鬼超度了,總比讓那狐貍自毀修為還眷養(yǎng)著一只兇物好。
“若是她看那血煞鬼想要繼續(xù)sharen怎么辦?她肯定不會為虎作倀嗎?”夏長衣將心里的問題問了出來,江翩微微一愣,一把拉住了夏長衣的手腕,輕聲道:“別離開我。”
兩人一同沉默了,夏長衣感受到了這好像是江翩的條件反射,只是她心里竟然隱隱有些發(fā)疼。
莫名的溫熱氛圍浮沉在兩人的身邊,江翩抿了抿唇,松開了手,輕聲道:“抱歉。”
夏長衣感受到手腕被江翩握過后的冰涼,深吸了一口氣,道:“我們?nèi)フ宜桑矛F(xiàn)在還早。”
“好。”江翩還是妥協(xié)了。
夏長衣想不明白剛才出現(xiàn)的奇怪的感覺是什么,但是她一向心大,立馬就拉上江翩往外出門了。
等到了趙先生家的樓下,只見房間的燈都已經(jīng)熄滅了,一片寂靜,時有周邊的狗吠聲,江翩看了一眼,道:“現(xiàn)在進去,還要經(jīng)過保安登記,不如我們將血煞鬼引出來。”
“那狐貍不是也來了嗎?”夏長衣想到自己打不過那狐貍不禁就有些喪氣,看向了江翩道:“你幫我抓狐貍?”